一男和三寡妇合欢
? ? 一弯新月初上,野林群鸟倦飞,均回巢休息,道上野花随风飘香,凉风送
爽,令人精神爲之心怡神朗,这是一幅夜末晚景。
在香港半山区的姻缘路上,正有一对中年情侣在竹林的野草丛中搂作一团,
初时他们只说些情话,后来说到情浓处,便互相抚弄身上的性器官,因此丑态百
出,倍加情动的蠢动起来。
这对男女,男的叫做陈三成,是一个厨师,女的叫做丁映雪,是个新寡妇。
陈三成到了晚上閑暇时,便约丁映雪到半山上的姻缘道上谈心。这时陈三成被她
弄得阳具硬直、心痒难禁,索性把丁映雪拖到密林深处的野草丛中去,此处幽僻
异常,少有人到,真是別有天地的了!
丁映雪这个新寡妇,已给性欲沖动得迷了本性,亟需男人来给她性活,安慰
心灵。只见她一边解衣裤,一边推了推陈三成的胳膊,眉开眼笑的说道:“三成
哥,我自从丈夫死后,许久也未有给人弄耸过,今夜被你摸弄得我心动神驰,破
题儿与你来弄弄,但妳不要弄耸完后就忘记了我呀!”
陈三成笑道:“我的心肝妹妹,妳既是我的心爱情友,又是我的灵魂,我爱
妳,我永久的爱妳!”
当下丁映雪听了他话,把小口呶了一呶,笑道:“你老是说这些不成样的痴
话。好罢,我相信了你啦!”
陈三成把裤子脱了下来,然后也替她把衣裤都脱去,掷在地上。丁映雪倚身
在竹林之间、野树之下,陈三成把她身子扶起来,靠在野树的枝幹上,挂起她的
双脚勾住在枝幹上,因此臀部腾空,阴户高张,淫水涓涓而下,那阴户也张了开
来。这时陈三成把他那挺高的阳具对准在枝幹上的阴户插去,可是偏差了一点,
却顶到她的屁股上去,而不是插进阴户内。
陈三成插兀了几下,仍不能插中她的穴道,因此引得丁映雪笑吃吃的娇声嗔
道:“三成哥,我的阴户在这啦!你老是顶那屁股作什麽不如我替你带引进
入去罢!”她说罢,伸手下去拿住了他的阳具,只觉得那阳具胀得大大的,形如
一根粗毛竹,不由得暗说一句:“好宏大的家伙!”便引导入她的阴户而去。
陈三成不费什麽气力,只将阳具一顶,便像顺水推舟般早已盡根而入。陈三
成稍稍用力去抽插,只见那阴户的淫水滑腻腻、湿淋淋的煳成一片了。她那肉腾
腾、紧固固的阴户,经过了阳具用力的抽弄,洞内便发出一阵连续着的“吱唧、
吱唧”响声,使人听了后倍觉心兴奋,从而産生无穷的滋味。
丁映雪直乐得媚眼半合,不由得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屁股,笑声吃吃的说道:
“好一条粗如毛竹的阳具,给我无穷的快活,真是美极了!三成哥,请你用力地
插进来吧!”
陈三成见她这样的甜美,知道她如久旱逢甘露,因此也出力的抽插起来,博
取她的欢心。
这时丁映雪的淫水流得更多,陈三成的抽插完全不费气力,但想泄出精液来
便很难的了,因爲他的龟头被滑熘熘的淫水包裹着,毫无阻碍的熘出滑入,变作
沒甚刺激!
可是,此时已到了月挂中天,夜凉如水,时间已是不早。丁映雪不禁心急起
来道:“哎呀,时已午夜了,赶快弄完我还要回家去的。你怎麽还不把精子泄出
来真是急死人了!”
陈三成见她这样的催促,心也觉得泄精不是一件易事,于是便笑着答道:
“雪妹,这也怪我不得,只因妳的阴穴生得太宽,要是狭窄一些儿,我早已把精
泄出来了!我们来个补救的吧,妳权且将双脚放下来,将两腿夹紧一点,或许这
样会容易泄出来的。”
丁映雪依照他所说的话,把双腿吊了下来,还紧紧的夹着。陈三成也加紧的
将阳具对正她的阴户上插去。这一次双方用力,大家都发出了一些呻吟的声息,
两个肉儿相贴,汗水满身,在晚风吹袭下,只见他们两人仍是汗流浃背。
陈三成那阳具上的龟头,在插入时都擦着她的阴唇,然后紧紧的挺入,因此
不到数十回,已觉得那龟头上一片酸痒,过不了多时,陈三成的阳具起了阵阵的
变化,口哼着浪语道:“泄啦!泄啦!我的可人儿,妳觉得麽”
丁映雪见他喊出这唿声,于是伏身不动,双手扶着他的背部,但觉阴户有
一团团的热气直烫到花心去,烫得非常的好受,口带着快乐的笑声,说道:
“三成哥,你的阳具果然真的将精子泄出来啦!”
陈三成这时有气沒力的,只是点了点头,作爲回答给她的问话,这一场野林
交合便算完场,所留下的,仅是草地上的一滩滑腻腻的淫水罢了。二人清理了身
上的汗水和下体的污渍后,便穿回了衣服,各自出了竹林,分途下山而去。
二、工友艳情
陈三成自从弄过了那新寡妇丁映雪后,他又看中了家中的侍婢兰花。兰花原
是与他一同受雇在一家富贵人家,大家份属工友,平时有说有笑,在日夕相对
之下,陈三成对她遂起淫心,久欲占有她的一切,但惜苦无机会。
恰巧有一次,主人家做寿辰大筳亲友,兰花在厨房中帮他料理杂物,直至深
夜后才有暇用膳。席间,陈三成倒了一杯酒,劝兰花少饮一些以舒困解倦。兰花
呷了几口便粉脸通红、头昏脑胀、摇摇欲坠。
饭后,兰花觉得闷热异常,便起身到花园去纳凉,陈三成暗地跟在她的身
后。这时一阵阵凉风吹来,她的酒意似觉清醒少许,胸中也觉舒畅很多,可是给
凉风一吹,酒在胃中颠倒起来,突然一阵子头昏,倒在地上呕吐狼藉,兰花只得
伏在石桌上假寝休息。
陈三成见了这情形,心大喜,忙上前一把的将她抱到自己的房中去。放在
床上后见她沈沈入睡,就乘机将她的衣服除去,并将她的身子仰卧着。只见兰花
这一个俏婢,身体白白的,双乳圆圆大大,乳头尖尖的鲜红艳丽,柳腰细细的。
及至看到她大腿根的阴户高高地隆起,陈三成忍不住伸手抚摸下去,那阴阜嫩嫩
滑滑,完全洁白,并无一根毛儿;那中间的一条红缝,鲜红欲滴的;那两片阴唇
包住了阴道口,那阴蒂尖尖的挺起。看得他心动魂飞,血脉贲张的阳具也高高地
勃了起来。
陈三成越看越心动,于是不顾一切的将裤子脱了下来,心说道:“兰花妹
妹,对不起妳了!”说罢,用口中的涎沫吐在掌上,将一些抹在她的阴户,然后
又涂上一些在阳具上,随即使个饿虎擒羊式的伏在她的身上,手中握住了自己的
阳具,龟头尖对准了她那阴道,另一手略略挣开她的阴唇,用力的将阳具一顶,
只见那龟头已入了一些,可是因爲她的阴户淫水全无,干涩涩的不能全入盡去。
这时的兰花突觉自己的阴户一阵疼痛,忙睁眼一看,却见是陈三成在污辱着
自己,正想挣扎、躲避,可是力不从心,浑身无力,只好说道:“好,陈三成,
你竟下这辣手,把我的身体这样污辱,我不把你放过的!”
好一个陈三成,一面用力把她压着,使她不能摇摆,一面加紧将阳具插入,
恳求道:“我的好兰花妹妹,请妳切勿张扬,我是最爱妳的,我已下决心与妳结
爲夫妇,请妳答应我啦!”说毕,可巧那阳具这时已沖破了她的处女膜,直进入
内去了。
兰花初时感到阴户一阵剌痛,及至被他弄进入内时,子宫给他的龟头热烫
烫的炙着,便感到非常的酥痒,心很快活和舒畅起来,顿时改变了初衷,不由
得粉脸通红的点了点头,细语道:“三成哥,我答应你好了,但你切不可负心,
忘记了我啊!”
陈三成听到她那出人意外的答应,喜得什麽似的,不由得笑着的叫妹妹长妹
妹短的吻着她,同时也将阳具抽了出来,用毛巾子把黏满阳具上的血迹揩去,然
后摸弄她的乳房,捏得她笑吃吃的似有无限的舒适。可是他的那根坚硬如铁的阳
具已经再也不能等待了,他连忙又扒上她身上去。
兰花吃吃笑的轻轻打了他两下屁股,两手抱着他的腰部,吻了吻他脸,道:
“我的三成哥,请你不可太用力,因爲我的阴户仍觉有些疼痛呀!”
陈三成听了,点了点头,道:“我的好妹妹,我知道了,妳放心罢!”
兰花用手握住了他的阳具,引导入阴户去。这时她的阴户已分泌出不少淫水
来了,所以插入时虽然觉得紧固固的,但给他一挺,已入了半截,再一插,便入
到盡根了,陈三成毫不费力的便开始抽送起来,并轻声的低问道:“兰妹妹,妳
觉得快活麽比其他別的享受都快活麽”
兰花点了点头,嫣然一笑,道:“这滋味比吃鱼、肉,和一切其他享受都快
活、舒适得多了!”
陈三成又低声的问道:“妳的阴户好像比刚才阔了一些,沒有迫得我的阳具
隐隐作痛啦!”
兰花这时乐得神魂颠倒,答道:“我不知道。別多说閑话罢,还是正正经经
的来幹弄啦!”
陈三成点了点头,使双手握住了床屏,用力的在抽送,抽插得床板摇动“格
格”作响。
兰花经过这次的弄耸,快乐得娇声浪语的叫道:“哎哟!我的三成哥,我的
阴户儿给你弄得酥痒得要命,真的快活极了!”
陈三成见她软洋洋、娇媚媚的语调轻松、淫态骚娇,于是笑着的问道:“兰
妹妹,我的阳具把妳弄得这麽的快乐,妳要重谢我的啦!”
兰花脸儿一歪,一个媚笑,在他大腿上轻轻的拧了一把,抿嘴一笑道:“你
这人把我弄醉,乘机污辱了我,还说要我感谢你,你真是个透顶的坏家伙,我不
把这事张扬出去才怪!”
陈三成笑迷迷的吻了吻她的香腮,说道:“我的好妹妹,我不过是说说笑罢
了,何必这般计较啦!”说罢,便又再用力地抽插。
二人互相的你迎我送,弄得那阴户“吱唧、吱唧”的作响,直弄到东方微白
时,陈三成将阳具大弄了数下,弄得那龟头酸酸痒痒,便把精液泄了出来。
那精液热烫烫的,烫得兰花的阴户好不舒畅的叫道:“三成哥,哎哟!爲什
麽你的东西烫得我这般好受的啦!”
陈三成把阳具抽了出来,道:“这是我阳具内的精液,射了出来时,妳的阴
户当然別有滋味的了!”
这时兰花的阴户流出了那射进去的精液来,只见湿淋淋的一大片,兰花便用
毛巾揩抹,道:“三成哥,你是开心的完事了,但那淫精撒出了一大堆,把我的
阴户弄得湿濡濡的,还不替我揩抹一下麽”说罢,将毛巾递给了三成。
陈三成将毛巾接在手中,把她的身躯放平仰卧在床上,用手轻轻地撑开她的
阴唇,将手指伸进去探抹,将那些精液揩抹洁净后,然后又将自己的阳具上的淫
水抹去。这时天色已经大白,于是替兰花穿回了衣服,直送她出了房外,一声再
会,互相道珍重而別。
三、旧梦重温
且说新寡妇丁映雪回到家中,便默默合愁,愁眉不展的思念着陈三成。这一
日她閑坐在园中,懒洋洋的望着园中的花木出神。她正在烦闷的当儿,只见家中
佣妇王妈领了一个少年进来,丁映雪定睛一看,原来那少年正是自己日夕思念的
陈三成,当下笑吃吃的急步趋前,嫣然一笑的问道:“三成哥,你是来看望我的
麽”
陈三成点头答道:“是啊,映雪妹妹,我特意请假来看妳的,妳好吗”
丁映雪给他这一问,泪珠儿几乎滴了下来,苦笑着答道:“还说什麽我们
分別了数日,又不见你到来,我的心却非常思念你啦!”
陈三成笑了一笑,说道:“雪妹,妳现在有暇吗我们出外逛逛去吧”
丁映雪于是与他一同出外,二人沿着海边漫步、把臂谈心。当他们行至疲倦
时,便叫了一只小艇,放舟海中。
他们二人在艇上并肩说笑,情话绵绵,谈至情浓时,互相偎倚,亲嘴吮舌,
因此燎起了陈三成的狂炽欲火,他的右手便伸进到她的旗袍,顺手的去扯开她
的裤子。
丁映雪冷不防他有这一着,身子便向他一倾,屁股随即往后一缩,微笑道:
“三成哥,你真太心急,被舟子见了,这算什麽的一回事……”
陈三成不等她说完,顺势用左手把她按住在船杖上,右手乘势要把她的裤子
扯下来。丁映雪立即匆匆的用双手扯紧了裤子,阻止着他的举动,同时羞得粉脸
通红。
就在这时,陈三成早把丁映雪的裤子很快的扯到玉腿上面,接着他的手指触
到的就是毛茸茸阴毛。陈三成的阳具虽然未插入她的阴户,但欲火早已沖动得
很是厉害的了。
丁映雪到了这时,既不能声张,又不便斥责他,只得任他摆布,同时放开了
执住裤子的手,去紧抱着他的腰肢,嘴发出了咿咿唔唔的愉快哼声。
陈三成见她并不抗拒,胆子顿壮,索性将她的裤子完全褪了下来,只见她的
一个阴户,两片阴唇鲜红,阴阜上一丛乌黑的阴毛,中间显露着一条肥缝,色作
紫红,在手指触到阴缝时,即有白腻腻的淫水流出。陈三成的手指暗探入她的
阴洞,便觉满洞淫水,随即用力抽送,立刻发出了“吱唧、吱唧”的声响。
这时丁映雪已乐得心神舒畅,媚目半开的淫笑道:“我的三成哥,你这样的
玩弄真使人怪难受的……”
陈三成已知道她的心意,而自己的阳具也早硬得难受,如弦上之箭,不能不
发,便急将裤子褪下。陈三成那一条青筋暴露的阳具,丁映雪偷看在眼内,见了
便淫心大发,不自觉的一手拿住了他的阳具,痴笑着道:“三成哥,不见了你几
日,妳的家伙却又大了许多啦!”
陈三成这时欲火如焚,含笑不语,立即推倒了她的身躯,同时急速的伏身上
去,拿住自己的阳具对准了她的阴户,在不偏不倚的当中,直滑进入阴户内,不
消用力经已全根盡入。他不知从哪来的一股蛮动,像暴风般的一阵乱捣,只听
“吱唧、吱唧”的淫声顿时四起。
这样直乐得丁映雪眉开目笑,两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背,有时又紧按着他的
臀部。她这动作更是使他的阳具更深入,而使得花心生出了快感,同时她还哼
着快活的呻吟说道:“三成哥,几日来沒有嚐到这样的快乐,今日幸得再嚐这滋
味,真是说不盡的愉快了,我的三成哥,你也是这样的吧”
她说罢,却不闻他答话。可是,却见他将阳具不歇的插到花心去,因此産
生出了特別的快感来。这些快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一些淫水也逐渐的流出很
多。她因爲多日未嚐到男人的阳具,这时性欲特別高,便使出久未运用的屁股工
夫,左转右旋,上迎下撤的摇兀着,这样便觉到阴户的花心撞到他的阳具上的
龟头,于是乐得她淫声怪叫的如登仙境!
陈三成见她这样的欢畅,怎能不卖力,便把那粗大的阳具绝不放松半点,那
进攻比以前更频密,弄得她的阴户在他频密的抽插下,由轻松的快感到觉得有些
招架不住的形势,但他的阳具却愈战愈勇,宛如一条出洞毒蛇。
她又浪声淫叫的道:“三成哥,你还未泄精出来吗我已流了好几次的了,
现在已沒有水流出来,你却勐力的插弄我的阴户儿,你想捣破了不成”
陈三成听她哀求似的,便稍缓他的进攻,吻着她的两片香唇,微微的笑道:
“妳已乐够了麽再给我开心一阵罢!请妳耐心等待一下好吗这真是难逢的良
宵,请勿虚度过了啦!”
他才说完,便由三浅七深的插进,骤变九浅一深的方法。因此更弄得她闭目
享受,感到一阵阵的不知是快乐的高潮在作祟,或是其他的美妙来临,她的干
燥的阴户觉得又酥又痒,登时淫水又源源流出来了!
陈三成见她的淫水重又流了来,便把那光滑的龟头直向她的阴唇及阴蒂上乱
擦,擦得丁映雪笑吃吃的说道:“三成哥,你这人真是刁灵古怪,擦得人家怪酸
痒的,好不难受呀!”说罢,伸出了玉手,拿住了他铁一般硬直的阳具,重又纳
回阴户去。
陈三成这时心也觉得十分舒畅,立即奋力的乱撞乱插,插了百数十次后,
忽然感到龟头上痒上加痒,酸上加酸!他知道是泄精的时候了,立即紧搂着她的
娇躯,任由阳具把精液泄出来,而直射到她的子宫去。
他二人至此已告一段落,但兰花这却有新的发展啦!
四、宝刀不老
兰花家的苏老爷,年纪已有六十岁,但身体仍然很壮健。他对兰花这个成
熟的俏婢久欲占有,不过总沒有机会给他罢了。可巧这一晚,苏家的各人全去看
戏,只剩兰花看管门户,苏老爷认爲机不可失,于是藉着这机会,暗摸到兰花
的房中去。
这时兰花正欲解衣上床,忽见苏老爷掩来,大吃一惊,苏老爷却显出痴醉的
风流意态来,微笑道:“兰花,妳不用惊,我到来的目的,就是想和妳寻一刻的
欢乐罢了。妳与三成的好事难道我不知道麽妳给三成弄便得,给我弄就不得的
吗”
兰花估不到老爷得知她和三成的底细而藉此要胁,心不禁一呆!可是苏老
爷已上前替她解衣服,常他解着钮子的时候,他的鼻子忽然嗅到一种异香,那阵
异香发自她的体内,是一种亦酥亦腻的肉香,一阵阵的发出,苏老爷委实爲之心
醉,禁不住的跪在地上,拥住她的玉腿,把嘴儿凑到她的下部来偎倚,隔着裤子
来乱嗅乱闻她的阴户,嗅到她的心也荡漾了起来。
兰花到了这时候,只好伸出玉手,摩着苏老爷那半边白发的光滑头颅,婆裟
抚着的轻旋慢转,同时乐得他这样的痴缠着自己,任他向自己作一番的肉麻。
苏老爷向她的下体嗅了一会,当然是未能满足,今见她毫不抗拒,乘机用口
咬住了她的裤子扯了开来,那个朝夕想念的桃源小洞,今晚才得现于眼前,不期
心神爲之一荡,他自然的再将嘴头凑埋过去,细闻那种香气。倒是兰花被他这样
的痴缠,心也觉荡漾起来,阴户已渐渐渗出滑熘熘的淫水。
爷见她的阴户流出了淫水,便当这种水作是仙丹甘露,急急的伸出舌头舔下
去,这一舔,好似幽香甜滑的样子。兰花被他舔得神飘魄荡,忍不住的娇唿道:
“哎哟,你这老淫虫呀,这种肮髒的东西,亏你吃得下去,我们快上床去吧!”
苏老爷听了她如此的说,心不禁一阵大喜,忙细声的答道:“唔,我自己
不会上床,你抱我上去啦!”
兰花见她这样撒痴,口笑吃吃的说道:“哎哟,你这人真会纳福的了,好
罢,我抱你上去啦!”
兰花真的将苏老爷抱起,但是他生得这样的肥壮,兰花哪抱得动他,因此
用盡了气力,行走了两步,忽然一齐仆跌在地上。可怜苏老爷撞着了膝盖,痛楚
非常;兰花也碰着了鼻子,苦不堪言。
他们二人一个抱着膝盖,一个掩住鼻子,“雪雪”的唿痛,这时大家面面相
对,不觉好笑起来。
兰花坐在地上不起,苏老爷于是翻身起来,将她抱在手中,走到床上去把她
放下。
苏老爷先来一个狂吻,可是他的八字胡子却恶作剧起来,擦得她的嘴儿非常
的痕痒,兰花一手将他的头推开了去。这时苏老爷忙替她脱去衣服,然后自己也
脱光了身体,不一会两条赤裸裸的肉人,全盘的毕露出来了。
兰花偷眼看他那个半蓝半白的大龟头,心更加蠢动起来,不禁的动手握着
他那条半黑半白的粗大阳具。而苏老爷也看了看她的半合半张的小阴户,立即一
手握住她的丰隆大乳,一手抱住她的那条柳腰,二人你怜我爱的爱意无限。这时
双方都欲火填胸,认爲非来个解决不可了。
苏老爷轻轻翻转了兰花的身子,要她的臀部向着自己的阳具,再举起她的一
只右腿架于自己的右腿之上,他自己则竖起左腿,左手向她的腰部伸过去,掩住
了她的乳房,右手便拿住了自己的阳具,从她的臂部伸到阴户去,作一个“隔山
取火”及“海底捞月”的双式交欢。苏老爷挺腰一兀,那阳具便自然的对着阴户
插入,一直插进去,直达到了她的花心。
她的花心正在开放,而他那个如槌般的阳具便插到她的花心内,妳的花心一
合,便把他的龟头包合包得实实的。只见热热的,熏得他的阳具觉得妙不可言,
心也非常的快乐起来。
他的阳具任她的花心包合了一会后,便开始展开抽送的艺术了。苏老爷这个
淫鬼玩弄女人已不少,因此对于交欢的艺术很是老手。这时只见他运用内力,将
顶在花心的阳具一张一弹,一挺一动,将龟头的口部对正了她的花心一钻一吸,
这样的弄耸着她的阴户,使她感到无限酥痒、欲仙欲死!
苏老爷这样的弄了一会后,接着将阳具一抽一送,一插一拔。每一抽,他那
阳具便全根抽离了她的阴户;每一送,他便将那阳具朝她的阴户,一下子的急插
入去直插到花心去。只见那阳具迫开了她的阴唇,那阴户的淫水也向四外飞
溅开来,同时发出了“吱唧、吱唧”的声响。他这样的弄耸,令到兰花非常之快
活,频频的怪叫着。
苏老爷和她弄耸了差不多有个把锺头,到底他上了年纪,气力渐渐不继,兼
且那龟头被她的花心烫的热热的,好不舒适。就在这时,他的龟头突然酸酸麻麻
的,他知道已到了泄精的时候了,双手便紧搂住她的腰肢,口叫道:“兰花,
我要射精出来啦!”说罢,他那阳具就唿唿的射出了精液来,直射向她的花心
去了。
兰花感到异常的好受,静静的不动,待他的阳具软化后,然后起身替他把那
污渍抹去,替他穿上了衣服,叫他快些出去,以免家人回来看见不雅相。苏老爷
亦知是时候了,于是向她一啜后偷偷的熘了出去。
五、梅开二度
当苏老爷踏脚出外后,兰花便回转身,正想清理身上的污渍……突然有个人
影一闪,闪进一个人来,兰花心突突的,大吃一惊!可是,当她定睛一看时,
方知道这进来的人却是大少爷。兰花定了定神后,沖口而叫道:“啊!大少爷,
你……”
原夹苏老爷的儿子苏国靖从外面回来,见家静悄悄的,只有侍婢兰花的房
中灯光明亮,正欲叫她服侍自己,可是听闻自己的父亲在她的房中喁喁调笑,心
中感到讶异,于是不动声色,在门外暗偷看。
这一看,见到父亲与兰花正在弄耸,只见兰花身段非常秀丽,恨不得入内与
她来一回销魂的享受,于是隐身在暗隅,一俟父亲出来后,便飞步走进她的房中
去,这才使兰花吃了一惊啦!
苏国靖这时呆呆的不住看着她的肉体,更觉可爱,可是当兰花叫一声大少爷
时,像从梦中醒回过来似的,笑了一笑道:“兰花,我也来给妳一点快活呀!妳
说好不好”说罢,张开了手,把兰花抱在怀,深深的来了一个热吻。
苏国靖年少英俊,人也漂亮,兰花平时见了他,心中也起了几分爱意,不期
今晚他自动到来,哪有拒绝之理,于是放软了身子,一任他来亲热着自己。
兰花给他啜得心动神摇,方才和老爷未盡的馀兴,便又把欲火燎了起来,她
不自觉的伸手下去把国靖的阳具握住。苏国靖之阳具许久未曾被女人摩弄,于今
被她紧紧的握着,那热热的手烫着,在握了几握之后,阳具已硬如铁柱,于是顺
手扯开了裤头取出阳具,让她任意抚弄。
兰花的热度已达到了顶点,她想起老爷及陈三成的阳具虽然各有好处,但大
少爷的毕竟不大不小,倍觉令人可爱。于是一面摩,一面将身子贴紧着少爷之身
体,二人贴得如胶似漆,如中电流的一样!
苏国靖这时双手在捏弄她的一双玉乳,频频的握握捏捏,如同搓扮团一样。
他一面用手摸摩双乳,一面将嘴凑过去和她的嘴接吻,还将舌尖伸入她的口内而
去。兰花见他的舌头伸入自己的口,忙把他的舌头啜着。
二人情意缠绵,情味深重,恩爱痴缠,备极风流,因此便互拥互抱、互摩互
弄,情焰高涨,欲火难收。只见国靖早已欲火撩天,像饿虎遇着肥羊,但他还想
延长他们的浓情蜜意,于是欲擒又放,引诱得她闭目锁眉,如痴如醉。
这时她的阴户早已淫水泛漤如山泉小溪,源源而流,更感大少爷熨贴多情,
恩爱难言,于是忍不住娇声道:“大少爷,你慢斯条理的,好不急刹了人。我已
欲火沖天,而你竟像是个坐怀不乱的东西,久久的把持着,不给人家开开心火,
你要不要幹我嘛”
苏国靖见她这样的心急,心中暗偷笑,答道:“什麽妳说我不理妳麽
不是呀,我现在是调情的啦!待妳到了情浓时,再给妳弄耸,妳急什麽呀!”
她听了后,幽怨不胜,这种情态,真是令人十分怜爱的。苏国靖随即将她从
头啜了一遍,由额头吻至脸颊、由嘴唇啜至粉项,再由乳峰啜至腹部,直啜至阴
户,到最后,更把舌尖伸钻入她的阴户内啜她的阴核、吸她的淫水,像是津津有
味一般。
大少爷吻过了一遍之后,兰花的欲火已达到了顶点,不能再忍的了,急张口
向他的臂膊处咬啮!大少爷给她这一咬,感到一阵疼痛,心知道她已不能再忍
了,于是翻身坐了起来,抱住了她,要她坐在他的双腿之间。她这一坐下,恰巧
那阴户对正着阳具,兰花这时已急不及待,自动的将阴户压将下去,把他的龟头
逐点逐点的吞入,直到他的阳具全根深入,她的阴唇和阴核磨擦着他的阴毛,使
她感到异常美妙。
苏国靖的阳具直顶到她的花心而去,抵住后,他不停地抽弄。因爲觉得她的
阴道紧紧窄窄,夹住了自己的阳具,既热且辣,紧紧的套住时,一时乐得他全身
皆酥,心神俱醉的了!
这时二人双双搂抱住,她的两脚却夹住了大少爷的腰部,痴痴迷迷的状甚快
乐。但大少爷就将她抱着的上落抽送,他每一抽,阳具必向她的阴户一擦,兰
花的阴户被他的阳具一擦,只见她的全身便感到一颤,魂儿也像出窍的一样,那
些淫水自然而然的如泉水般的流出来,湿淋淋的流出了一片,弄到他的大腿和阴
毛也都湿透了。
在那时侯,真是千般恩爱,万种风流。兰花更是快乐得将身躯狂抽勐送,急
上急落,越抽越心紧,抽得“啧啧”有声,乐得她微丝细气,肉软心欢,耳震臀
颤,肉紧到死力地抱住了大少爷,口笑吃吃的说道:“哎哟,大少爷呀,我永
远不离开你了,因爲你令我太快乐了!”
大少爷见她这样的痴缠,心也十分爱惜她,于是再将她抱至床上去交弄。
这时兰花躺在床上卧下,挺起了阴户,双手拉住大少爷的腰,而苏国靖便伏在上
面,双手握住了她的一双肥乳,而那阳具正向她的阴户抽上插下,一抽一送。兰
花见他这样的插弄立即心头大动,欲火更是炽盛,几乎乐得她晕了过去。只见他
们所卧之床,也被抽得摇摇动动,如水上行舟的一样动荡不已!
他们二人弄了一会后,弄得兰花气喘如幽,双眼半合,像死了一样。苏国靖
见把她弄得成了这个样儿,恐怕一时她乐得昏了过去,于是把阳具抽了出来,待
她透过了气、休息过了之后,然后再来交弄。
兰花在透气休息当中,见大少爷的阳具硬得像铁棒一样,龟头鲜艳殷红,她
见了之后,一时爱之太甚,忍不住的将口含了进去,把大少爷的龟头含入口内,
一吸一吮,感到滋味无穷。可哪知道,大少爷的阳具给她这样的用力吮吸,那
龟头觉到有无限酥痒,几至乐得把精液泄了出来,忙用手来推开了她的头,要她
放开口,不要她来用口含吮。
大少爷这时强把精液忍住,不想泄在她的口,并叫她快些趴在床上。兰花
也知道他快要出精了,于是她便仰卧在床上,并张开了玉腿,挺起了阴户,等待
他的阳具插下。
大少爷见她卧下后,也立即将身趴到她的身上去,顺手执着了自己的阳具,
对正她的阴户便插,只见他盡力一插,像沖锋一般,全根阳具已熘了进去,龟头
则直达她的花心,一时乐得大少爷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的身体颤了几颤,便把
那精液射了出来,那精液出得很多,全都射入了她花心去!
过了一会儿,大少爷这才把阳具抽回出来。经过了一番清洁后,二人便赤裸
着交颈而睡。直至天亮后,大少爷方走回自己的房去。
六、尾声
从此兰花与苏老爷、大少爷、陈三成等三人轮番交替,周旋于三人之间而乐
此不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