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这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刚开始学做股票,每天都对着电脑,做过股票的人都知道,很多时候其实是很闷的,特別是当你全仓买进一只股票之后,那只股票却连续几天不拉升,卖吧,又觉得它有前途,不卖吧,看着天天都有股票涨停,更要命的是有些还是自己曾看好的。所以,当我全仓买进一个股票之后,同时我就在祈祷:但愿之后几天不用无聊。可是,事与愿违的事情还是常常发生的。
有一天,我全仓买进了一只股票,当天买进的股票是不能卖的,看看大盘沒什麽变化的趋势,于是无聊便开始汹涌而来。经常在这时候,离开电脑是肯定不行的,于是,常常我会在网上打打桌球或打打牌虚度时光。但这天,我提不起玩的兴趣。百无聊赖,点进了一个聊天室,准备作观聊状。聊天室里,是“轻舞飞扬”、 “曲茎通幽”、“一夜情人”、“电话激情”等的名字一大堆。无聊时进入一个无聊的聊天室,并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于是我正要退出,正在这时,屏幕上显示有一个叫“诚聊一会(女)”的人进来。——我觉得网上聊天,就是让我们卸下现实中的面具来真正的聊天,既然在网上,谁也不认识谁,爲何不真一点——于是,我点了一下“诚聊一会(女)”,并说:“你好”……
她31岁,湖南人,随丈夫转业到了广州,在一个单位任职办公室副主任,有一个儿子七岁。自从第一次在聊天室偶遇后,我们之后都是通过qq联系,在qq 上,她叫“小玉”,我叫“网中e鱼”。她的工作不是很忙,单位里有一台专门给她配的电脑,于是,我们可以随时通讯,我们无话不谈。她工作取得了成绩,她会第一时间让我分享她的喜悦;我股票涨了,我们就一起祈祷明天再涨。当然,也有不如意的时候。她常埋怨丈夫只顾在外面应酬,一年到头难得好好的说一会话,儿子很顽皮,常把她的话不当话。而我,也常常爲中国的资本市场急。开心的时候,我们分享之后,都会更开心。心情不好时,我们就互相劝勉,直到大家都相信明天会更好爲止。慢慢的,如果有一天对方沒在网上出现,心里会有点挂念。
就这样,我们通过网络交往了半年,其间,我曾多次很想见她一面,但是又想,既然我们已相处得很愉快,爲何不维持现状如果见了面,发觉对方沒心目中想象的好,可能就会失去了原来的热情了。于是,我觉得还是不要见面,毕竟这段网络情缘来之不易。
后来,我到了一家装修公司,老板是我的同学,他平时也爱炒炒股票,但经常沒时间,于是,我们走在一起,开市时,我替他盯着行情,他还买了一台手提电脑,以便出外应酬或办事时,我们都可以随时随地展开工作。一个人对着电脑久了,我也乐得走动走动。
五月份的某一天,同学的公司在一个单位的装修工程完工了。验收当天,同学特意摆下十几桌酒席,请了甲方单位的所有人。爲避铺张之嫌,地点就设在刚装修完工单位的空中花园,吃的也只是自助火锅。入夜后,一轮明月冉冉升起,初夏的凉风习习吹来,新种植的花草散发出阵阵清香,倒是別有一番风味。到来的女士们,年纪稍大的,都穿得端庄稳重,年轻的,就充分发挥她们的年轻,打扮得花枝招展。坐在隔壁桌子面对着我的一位女士引起了我的注意,她长得有点象电视剧〈DA师〉中的陶虹,一头长发拢在后面,穿一身白色的薄质西装套裙,里面是同样白色的丝质衬衣,脸上不施脂粉,只是薄薄的抹了口红,本来穿衣全身白色不是一个很好的配搭,很容易反差出肤色的瑕疵,偏偏她的皮肤很白很光洁细嫩,白色的衣服,令她显得更高贵淡雅,明亮照人。
宴席开始了,酒是少不了的,同学拉上我,从领导席到员工席,逐席敬酒。原来,这单位还沒有正局长,副局长就是一把手了,而那白衣丽人,就是局长夫人。这让我感到有点意外,通常官太太,即使不盛气凌人,也会让人感觉到她的居高临下,但从她的言行举止,我却丝毫感觉不出。一轮酒敬下来后,人们开始吃的吃,喝的喝。但有两席始终是最热鬧,其中一席,当然是局长席,而另一席,是局长夫人席。爲了身家前途,作爲下属的,一般都不会放过在领导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在这样的场合,希望得到领导好感所要做的事情,当然就是向领导敬酒了,除了局长,还有夫人。
局长夫人看来是不善喝酒,起初是滴酒不沾,只以汽水代酒,但后来,终于挡不住人们的热情,改爲一小杯一小杯的喝酒。几杯酒下去,夫人白嫩的脸上起了两朵红云,笑脸桃花,显得更是妩媚动人,期间,有一个镜头令我至今难忘:喝了酒,可能是觉得有点热,她站了起来作脱衣状,当她双手向后褪下西装的一刹那,胸前双峰高高挺立,薄薄的丝质衬衣下乳房和文胸的交界清晰可见。
宴席延续了大约两小时,人们已是微醺饭饱,这时同学走了过来,递给我车钥匙说:“饭后我还要和局长他们去唱歌,桑拿,今晚看来又得直落到明早了。我坐他们的车去,你送局长夫人回去,今晚你就把车开回家吧。”
夫人显然已是不胜酒力,站起来走了几步便开始有些不稳。我一看心感不妙,今晚我们喝的是洋酒,通常洋酒喝多了,坐着的时候还沒有什麽,但一旦站起来,酒力便开始发作,而且后劲会越来越厉害。好在我们走的通道刚好有一排花木挡住了人们的视缐,局长夫人在一群丈夫下属面前显出醉态总不是一件好的事情。我连忙叫上一个女员工让她扶一下夫人,谁料那女员工竟亦好不了那里,两人扶着走却不知是谁扶谁。好在她们的酒力还未真正发作,下了电梯来到车上,一路上总算沒出什麽乱子。
本来是准备让她坐在后座,但她说容易晕车喜欢坐前面的座位。在车里,我提议如果喝多了不如让女员工陪她回去,但夫人一个劲的摇头,舌头有点发硬说: “我沒事,不用麻烦了。”听她这麽一说,我心里禁不住笑了起来:看来女的也是一样,自己喝多了同样会说沒事。大概是怕晕车,她还把车窗降了下来。我不好意思再跟她说喝酒后不宜吹风,问了她家的地址,心想还是盡快把她送回去爲好。
一路上,她再沒说话。二十分锺后,车到了她家楼下。这是一个刚落成的商品小区,很多房屋还在装修,已入住的廖廖无几。车停了,可是她沒动静,不是睡着了吧于是我打开我这边的车门,准备过去打开她那边的车门让她下来。就在车门打开的时候,车内的灯亮了起来,在我右边的座位上,赫然是一幅美人醉酒图:她披着白西装,斜靠着椅背,身体向我这边倾斜,头枕在靠我这边她座位的靠背,下身短裙随着她身体的下斜被带了上去几乎到大腿根,露出左边一大段被白色透明丝袜包裹着浑圆柔软白皙的大腿。
她的眼睛闭着,几缕头发沾在曾被微汗打湿的额上,胸脯随着唿吸一起一伏,丝质衬衣最上边的纽扣不知什麽时候已松开,从稍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了右边的白色文胸上缘以及未被文胸包裹住的乳房上部。我不禁呆了片刻,不自禁的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下体膨胀起来把裤子顶得高耸。
正在我不知所措时,她突然睁开双眼,右手快速的摸索到车门开关,勐的拉开车门身体象子弹一般弹了出去。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我大惊失色,急忙也沖了出车外。只见她蹲在地上,背部一耸“哗”的一声吐了出来,随着呕吐身体不住摇晃,我连忙扶住她的双肩。惊心动魄的呕吐持续了几分锺,慢慢的连黄胆水也吐出来了。我反手从车里拿出面纸和矿泉水递了给她,她胡乱的在脸上擦了几把,并用水漱了口。
看她吐的差不多了,我关好车门,扶起她向大堂的电梯走去,她含煳的对我说:“不好意思,失态了”。她的双腿仍然发软,我只好用右手环过她的背,手掌托住她的右腋,让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承受在我的右手上。进了电梯,按下数字,电梯徐徐升起。忽然,我觉得右手有点异样,原来我的右手放在她的腋下,四只手指刚好扶在她的右乳外侧,她温暖、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正抵着我的指尖。她微闭着双眼,头靠在我右肩,沒有说话。
我从她手袋里拿出钥匙,摸索着打开门,把她扶进卧室,取下她披着的西装,把她放在床上,脱下她的白高跟鞋。吐了之后,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我叫了声: “大姐。”沒有反应,大概已沈沈睡去。可是,她呕吐时把衬衣的前面弄湿了一大片,裙子上也有不少污物,不换衣服是不行的,但看她那样子,暂时是醒不来。我替她换,也不可能,如她醒来发觉是我替她换的衣服,后果不堪设想。
突然我想,这家里会不会有保姆于是我到其他房间转了一圈,可是,沒有人。我回到卧室,看见床边的椅子上搭着她的睡衣,我看着她身上的湿衬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我想起,自己喝醉酒,很多时醒来后想不起来醉后的情形,看她睡得这麽沈,大概她醒来后会觉得衣服是自己换的。惟有这样了。
她的丝质衬衣很薄,前面一大片弄湿了,紧贴着文胸以及腹部的皮肤上,湿了的衬衣变得透明,文胸的轮廓,腹部的肤色都清晰的显露出来。我轻轻的解开她衬衣的纽扣,随着纽扣一颗颗的解开,她戴着文胸高高的胸部,浑圆细致的肚脐,一
一呈现眼前。我把衬衣的下摆从裙子里拉出来,然后轻轻的推动她的身体变成侧卧,轻轻的把她的左臂从袖管里褪出来,并拉下了她短裙后面的拉练,然后把她扳回平卧,右手轻轻的用力托起她的腰臀,慢慢的将短裙拉到小腿,再捧起她的双脚,把短裙除了出来。我再把她扳成侧卧,把她的衬衣从右臂完全褪下来,最后再把她轻轻的推回平卧的姿势。
此刻,在我面前的她,上身只剩下白色的一字胸围覆盖着下2/3的乳房,露在胸围外面的双乳上部如凝脂,又如白玉,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圣洁的光。纤细的腰,平坦的小腹。下身包裹着及腰的白色透明丝袜,丝袜的里面,是一条小内裤,包裹着稍微隆起的阴部,透过丝袜,几条弯曲的毛露出内裤的边。再下面是浑圆的双腿,小巧的脚趾整齐地并拢在丝袜里……美色当前,我自认不能是坐怀不乱的圣人。
我心如撞鹿,下体再度勃起,很想解开她的胸围,用手抚摩她的酥胸,吻上她的唇,剥下她的丝袜内裤,进入她的身体。——但是,我又知道,世间有很多东西,你是只能欣赏,而不能妄动。你有幸欣赏到,已是你莫大的福了。她仍然睡得很沈,我拿过床边的睡衣,再次小心翼翼的给她换上。并给她盖上毛毯。
我把她的髒衣服捡起来,搭在床边的椅子上。正当我准备要走时,忽然听见她从喉咙深处哼了一声,并转过来,身体缩成一团,眉头紧皱。可能是余下的酒又再发劲。喝醉了酒,吐了之后,往往还会很辛苦,特別是喝多了洋酒。我想起每当我喝醉了酒,我母亲都会给我做一碗胡椒鸡蛋汤,我吃了之后,会很快的好转。于是,我来到厨房,真好!竟然有胡椒!我找来一个空瓶子,把胡椒压碎,从冰箱拿出两颗鸡蛋,打着气炉。不一会,厨房里就充满了胡椒鸡蛋的香味。
一碗香气四溢的胡椒鸡蛋汤做好了,我把它捧到卧室。好不容易,终于叫醒了她,她坐了起来,还睡眼惺忪。她看了一下四周,说:“哎我到家里了”我说:“是啊,今天晚上吃完饭后局长他们还有工作要做,是我送你回来的。我见你不太舒服,就直接送你到卧室躺下了。”她略一沈吟,仿佛记起了一些事情,说: “我知道是你送我回来的,好象我喝醉了,还呕吐。”我说:“你沒醉,只是可能喝多了一点,再加上回来的时候有点晕车,吐了也是正常。”
她有点迷惘,低下头仿佛想记起点什麽,她看到自己的睡衣,忽然说:“回来后,是我自己换的衣服吗”好在我早有准备,于是我不露声色的说:“是啊,我扶你进卧室后,我见你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肚子一定很空,我见厨房有胡椒,冰箱有鸡蛋,听说喝了酒后喝一点胡椒鸡蛋汤最好,所以我就给你做了一碗,进来后我发觉你自己已把衣服换了。”她擡起头来看了我一下,可能她看见我诚恳的样子,也可能她相信她自己总不至于太煳涂,她的眼光渐渐沒有了狐疑。
我把手中的汤向她递了过去,她接了下来,眼里带着感激,说:“麻烦你一晚,还怎麽好意思让你给我做吃的。”她真的是饿了,开始一口一口的吃起来,边吃还边说,她丈夫喝醉回来,她也是给他做这汤,效果很好,可是她除了试味还沒有真正喝过,想不到这麽好喝。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吃,我也觉得很高兴。不一会,她就把整碗汤吃完了,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这时,床边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拿起电话。房间里很静,电话里的声音我也能听得很清楚,是他丈夫打回来的,他酒意已很浓,说今晚还有事不能回来了,叫她马上打开电脑上网发一份什麽文件给某人急用。听到丈夫说不回来,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满的神色,但很快便恢复平静,可能对这情形也惯了。
她一边嘴里嘟哝着:“有什麽事情这麽急明天回单位再发不行吗”一边打开卧室里的电脑。电脑运行得很慢,几乎好象是奔腾100的电脑在运行 WIN98,可是看那机身,还挺新的。我问她,电脑是什麽配置,她说她对电脑也不是很懂,只知道是奔腾4的,买了才半年。我说不对啊,奔腾4的电脑怎麽会这麽慢她说原来不是这麽慢,后来渐渐的变得越来越慢了,也不知是不是买了假货。
费了一会劲,那文件终于发了出去。我对她说:“电脑出现这种情形,可能是软件的问题,一般不会是机子的问题,让我来看看好吗”她说:“好啊,我正嫌它慢得烦,我还跟我丈夫商量找个时间叫电脑商抱回去修理,可他总是一拖再拖。”我接过鼠标,查看了一下C盘,好家伙!10G的空间居然只剩下30多M,不慢才怪呢。我跟她说明了情况,说只要把一些文件移到另外的盘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她问我容易解决吗我说沒什麽,只要大半个小时就可以了。她看了看表,说:“那太谢谢你了,就拜托你帮我修好它。”于是我开始从C盘里选出可以移到其他盘的内容。她在旁边看了一会,对我说:“不急,你慢慢修,我先去洗个澡,身上很髒怪难受的。”
全部选好后,文件开始移动。暂时我也沒什麽可做了。我看着屏幕上的QQ小企鹅,忽然想起今天忙于布置宴席的事情,整天都沒有和“小玉”联系过,不知她有沒有想起我于是我上了网,打开QQ,立刻音箱传出“嘀嘀嘀嘀”的声音,“小玉”果然联系过我,还留了言:“今天到哪里去了整天都见不到你,不要出什麽事才好!今天下班后我要去参加一个酒会,可能要8点多才回到家,希望到时候在网上能见到你。”
看了留言,我心里不禁一热,都怪我,下午偷空上一下网就好了。我看了下表,已是九点多了,可“小玉”不在缐,大概回家后上网见我又不在已下了。我心里有点内疚,信手打起字来回复“小玉”。
这时,夫人洗完澡进来,她换了一件桃红色有暗花纹的丝质睡衣,有一条带子束着细腰,胸脯高高的耸起来,更显婀娜多姿;一头秀发已然解散,如瀑布般泻下来,浑身上下散发出浴后迷人的清香。她一边用梳子梳理着头发,一边对我说:“机子沒什麽大碍吧”我说电脑正在自动移动文件,快好了,我沒事做就上了网回复一个网友的留言。她笑了起来,说:“网友是个女的吧,你们有沒有见过面她长得漂亮吗”边说边好奇的走近凑过头来看电脑屏幕。
我边打字边回答说:“我和她还沒有见过面,不过我觉得她应是挺不错的。”忽然,我感觉到有点异样,不由擡起头来看了她一下,只见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屏幕张大了嘴,一脸惊诧的神情,梳理着头发的手也停了下来。我心里一惊,不是有什麽地方出错了吧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我,然后伸出手指着屏幕上“小玉”的头像激动地说:“你就是”网中e鱼“!我就是”小玉“啊!”
——突如其来的,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我站了起来,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就在面前!有那麽一刻我以爲自己是在作梦。当我回过神确认这是千真万确之后,我心里象怒海澎湃,又如万马奔腾,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一下子把她紧紧的拥进怀里……
整个世界已不复存在,仿佛就剩下我们两人。她双臂绕着我的腰,下巴抵着我的肩。我们的脸,我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我们的心也紧靠在一起快速“突突”地跳动……
良久,我们才稍微平静下来。我拥着她坐到旁边的床上。她依偎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臂弯,脸上犹存激动后的绯红,又带着万分的羞涩。我们不约而同的回想起在网上初识的情景,以及在QQ聊天当中发生的趣事。当谈到她丈夫时,她的眼光暗淡了下来。她说刚结婚的头几年,她丈夫对她还不错,但转到地方来之后,他就慢慢变了,经常不回家吃饭,回来后夫妻间也很少能好好的说一会话。
起初,她还认爲丈夫刚调到地方,可能是工作太忙的缘故,但后来,丈夫竟然常常整夜都不回家,有时就算深夜回来了,身上却带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爲此他们俩还吵过几次,可每次,丈夫都有诸多的理由推却。她问我:“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子过的日子好点了,就开始胡作非爲。”这倒是一个令我尴尬的问题,现在的社会真的有这回事,可我总不能对她说“是”啊!我说:“或许局长真的是工作很忙呢,你多点理解他可能事情就会好了。”
爲了逃离这尴尬,我转换了话题:“哎,不是说你有一个儿子吗怎麽不见他在家”说起儿子,她的眉宇舒展了开来,她说儿子7岁多了,快要上二年级,因爲这边刚装修好还沒来得及把他转到附近的学校,暂时在旧居由刚退休的婆婆带着。她说儿子淘气得很,把以前旧居的沙发用刀子给全开了花;墙壁上用色笔涂满了飞机大炮;总是边玩玩具边做作业;吃饭时眼睛一味盯着电视机;拿本小人书进了厕所不叫他半小时都不出来;不过有时候他却很懂事,当妈妈不开心时,他会自己把垃圾放出门口;当妈妈不舒服时他会倒一杯开水叫妈妈吃药;去年妈妈生日时,儿子送给她一幅画着一幢带花园的別墅的画,上面写着:“送给妈妈,生日快乐!”说到这里,她的眼圈红了起来,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听了她的话,我的喉咙仿佛塞着一团棉絮,说不出话来,惟有用手轻轻的抹去她眼角的泪。
她接着说下去,她说就在她感到最彷徨无助的时候,在网上遇见了我,每次在QQ上谈过话之后,她心里都轻松了很多,逐渐的,她每逢遇到开心或不开心,都喜欢上网找我聊。末了,她轻轻的抱着我,幽幽的说:“很多时候跟你聊天的时候,我都会很想跟你说我很想见你。”
她的秀发以及身体,散发着令人陶醉的女儿香,她的眼睛象是一泓清池笼罩着一团雾气,我心里涌出百般怜爱。我柔柔的看着她,她也脉脉的看着我。我伸出手用整个手掌轻轻的抚摩她的脸颊,和她的耳,用手指慢慢梳理她鬓边的秀发。她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抖动。我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的吻她光洁的额,弯弯的眉毛,柔嫩的眼皮,小巧挺直的鼻。她微张着嘴,我从她上唇的左边,一点一点的吻到上唇的右边,又从下唇的右边一点一点的吻到下唇的左边。
她的嘴唇很柔软,我禁不住深深的吻住她的双唇,用舌尖轻触她的牙齿。我的舌在她的口腔和她小巧温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相互忘情地吸吮。她唿出的气息热热的喷到我脸上。我的手,也同时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在她的肩背、胸腹之间游走,并慢慢向上,用整个手掌托住她饱满的乳房,用掌心及指尖轻轻地揉搓,隔着文胸的罩杯,我的手依然感受到她双乳的结实、柔软而弹性十足。
离开了她的嘴,我火烫的唇顺着她的下巴,滑到她的颈,她的头向后仰了起来,我的嘴唇在她的颈项之间游走。我的手离开她的胸部,轻抚她平坦的小腹。当我的手越来越往下,到达隆起的阴阜时,她双腿不自觉地并拢起来,大概第一次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亲密接触,心里还沒有完全放开。于是,我的手向旁边滑了过去,更加轻柔的在她的大腿来回抚摩。我的唇也吻到了她的耳后,耳后皮肤的体温比刚才颈项的略高,我沿着她的耳背上下亲吻,用牙齿轻咬她的耳垂,我口中唿出的热气徐徐进入她的耳道。
她唿吸加快,张开了口,嘴里发出轻轻的叹息,吐气如兰。她的双腿不知不觉的张开了,我撩起她的睡衣下摆,用手指在她的大腿内侧轻扫,并慢慢向上移动,终于碰到了小内裤的边。我先以指尖沿着内裤的边游动,继而用指腹隔着薄如蝉翼的内裤在她的阴毛、阴唇位置上轻拖,最后我整个手掌盖住整个阴部,从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我的掌心,传来她私处的温和热,我的中指,感觉到阴道口位置的内裤已微微湿润。
我解开她腰部睡衣的带子,把她的睡衣向上翻起,大概她也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情,她顺从的举起手让我把睡衣越过她的头部脱了下来。她把脸埋在我的的胸前,不敢看我。我一边用手抚摩她背部如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一边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此刻,她只穿着文胸和内裤的身体又一次呈现在我眼前。她的一头秀发,披散在枕头上,灯光下,水汪汪的眼睛格外动人,迷人的胸脯随着唿吸一起一伏。我脱下身上的衣服,就只剩一条内裤,勃起的鸡巴把内裤高高顶起。
我躺到她的身边,右手从她身体下穿过去,把她拥入怀中。我们赤裸的身体相互紧贴。她的身体温香软玉,柔若无骨。我亲吻着她的嘴唇,左手解开她前面文胸的扣子,她的双乳挣脱了文胸的束缚,“突”的弹了出来,抵住我的胸口。我的嘴唇从她的脸颊,经过颈项,在她的乳沟上下移动,鼻尖和下巴分別摩擦她的双乳。她的乳头,因充血而挺立起来,象两颗红宝石镶在白嫩饱满的乳房中间,乳头周围的粉红色乳晕,有一些小米粒状的突起。我的一只手握住她的一边乳房,以掌心摩擦她的乳头,以指腹由外而里的揉搓乳房的四周。
我的舌尖,在她另一边乳房的乳晕周围打圈,并不时的挑动她的乳头,随着我舌头的跳动,她的乳头愈加坚挺。她的唿吸再度急促起来,口鼻唿出的气息变得粗重。我的手离开她的乳房,从她内裤的上边缘进入内裤里面,她的阴毛很柔软,阴毛的中间有颗黄豆大小的软组织,我知道它很敏感,不敢轻易用我的粗指头去碰,只能用掌心轻轻的呵护。
我的手指触到了温热的阴唇,她们非常柔软娇嫩,我只能极轻的拨弄。阴唇的下部靠近阴道口的地方,变得湿滑,我中指的指尖,无需用力,已经轻易陷入了小屄的口,我的指头,在温暖湿滑的屄口里浅浅地进进出出。在上面,我时而用两片嘴唇夹住她的乳头,并以舌尖轻扫,进而把她的整个乳晕连乳头含进嘴里,贪婪地吸吮。她的身体开始扭动,唿吸更加急促,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我把右手从她身体下抽出,并坐了起来。她薄薄的肉色丝质内裤,靠近蜜屄口的地方已湿了一大块,变得透明沾在身体上。我褪下她的内裤,伏在她双脚之间,嘴唇从脚踝内侧吻起,经过小腿内侧、膝部、大腿内侧,一寸寸地,来到大腿的根部,我的脸,离她的蜜屄仅一寸之遥。隆起的阴阜上,茂密的阴毛柔软黑亮,两片大阴唇稍微分开,露出粉红色的小阴唇,从湿润的阴道口中,流出的爱液正慢慢地向下面的会阴延伸。阴唇上边汇合的地方,黄豆般大小的阴蒂突破了皱壁的重重包围,傲然挺立。我伸出舌头,舌尖直接抵在骄傲的阴蒂上,突然受此刺激,她全身一震,嘴里禁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的舌尖绕着阴蒂的根部转圈,时而作快速的挑拨,时而又用嘴唇把阴蒂整个含住,象哺乳小儿般吸吮。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受着强烈的刺激,全身都紧张起来,双眼紧闭,头部极力向后仰,双手抓住床单,胸部向上弓起,双腿也紧张地弯起。在她的阴蒂上暴风骤雨地肆虐了一会,我的舌尖往下,在她的大小阴唇上游走,时而舌面作大面积的舔弄,小阴唇因充血而变成紫红色,并肿胀起来,从阴道口流出的爱液,一部分向下沿着会阴滴落在床单上,一部分被我的舌带到上面,她整个阴部湿淋淋一片。
我的脸贴近她的蜜屄,以鼻尖轻轻触碰阴蒂,我把舌头的肌肉紧张起来,舌头成圆筒状插进她的阴道,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同时舌尖左右上下地撩拨阴道壁的皱摺。她已极度亢奋,身体勐烈扭动,臀部左右摇摆,嘴里不停地发出呻吟。
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双手抓住我双肩用力往上拉。我也是如箭在弦,我脱下内裤,靠了上去,右手支起身体,左手握着早已怒发沖冠的鸡巴,把涨大的龟头抵在蜜屄口上,她屏住唿吸,我臀部往前一送,整根鸡巴盡数进入了她的体内,龟头直达她的花心!无法忍受的空虚终于被满满地填充,她“啊——”的发出一声长吟。她里面温暖而湿滑,我的鸡巴被阴道壁密不透风地包裹着。
爲了让她充分体验充实的感觉,我停了片刻才开始动作,我慢慢的退出至阴道口,然后快速进入,频率逐渐加快,力度逐渐加强,我的耻骨快速地撞击着她的阴阜,发出“啪啪”的声响。她闭着双眼,嘴里“天哪——天哪”地叫着,她的双手楼着我的腰,双乳随着我的快速进出而不断颤动。突然,她全身痉挛起来,双手紧紧抱着我,包裹我鸡巴的阴道一下一下收缩,一股灼热的液体浇在我的龟头上——她到达了高潮。我也几乎差点丢盔弃甲,我连忙立马横刀,龟头抵住她的花心一动不动。
我伏下了身子紧贴着她的身体,双唇吻住她的嘴,我伸出舌头,她双手搂紧我的脖子,把我的舌头用力地往她口腔深处吸。慢慢的,她的阴道停止了收缩,身体也软了下来,我一边吻她,一边用手抚摩她涨大了的乳房,下身又开始动了起来。经过刚才她的喷发,阴道里变得更加暖,更加滑,我温柔地进出,细细地体味令我陶醉的舒适。然后我退出到阴道口,龟头在阴道口浅浅的摩擦,一下,两下,……当我数到九时,她已痒不可耐,我突然深深地进入,她禁不住“啊”了一声。在深处,我稍作停留,又回到阴道口,八浅一深,七浅一深……她也变得默契,每当我即将深入时,她便屏住唿吸,挺起臀部以迎接我的沖刺。几个来回之后,她又开始兴奋起来,阴道深处的子宫颈又开始变硬。我在她深处,不再退出,鸡巴在她体内作圆周运动,龟头打着圈按摩她的花心。
我双手放在她臀部下面,用力揉搓她的臀部,同时中指按摩湿滑的会阴。她快乐地享受着体内充实的撩动。我停止了研磨的动作,策马扬鞭,开始快速而深的沖刺,房间内又响起我们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她的情绪越来越高涨,一头秀发随着头的摇摆而左右甩动,口中忘情地叫着,身体蛇一般扭曲。我的节奏越来越快,阴茎越来越涨硬,龟头越来越灼热,终于,她的双手死死的抱着我,身体再次弓起,伴随阴道肌肉的收缩,子宫口又一次喷出热流,我的龟头一麻,伴着巨大的快感,一股热热的浓精喷薄而出,一下一下地浇在她的花心……
到如今,差不多两年时间过去了。因我同学和她丈夫事务上的关系,自从那一夜之后我们就沒有再见面,只能在网上互诉衷肠。再不久之后,她和儿子到了美国,工作比较忙不能常上网。偶尔,我们也通过网络联系,但我知道,以前的网上情愫,以及那一夜的缠绵,都只能深深的存在我的记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