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我说∶先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陈二文,花名陈小二,为人好色,所以初中就被同学称为陈不文。有个哥哥叫陈大文,有个妹妹叫陈小雯,我们三兄妹分别差两岁。爸爸叫陈春生,小学程度,现职塑料啤工,妈妈叫张芝韵,中学程度,现职售货员副班长。
我家算是穷的,虽然不算是最穷,我描述一下情况,我们的屋子是租来的,七十平方米左右,楼龄二十六年,用木板间隔分出五间房子,爸爸妈妈占南面一间,我和妹妹占中间一房,哥哥占北面一间(本来他和我们同一间,但他快要娶老婆,所以给他自己一间)。除了我们爸爸妈妈兄妹之外,还把剩馀的两间房子出租给其他人,所以一间屋子蛮多人的。
我讲的故事是从我十九岁那年开始,而我现在已经廿七岁,足足有八年的故事讲给各位听,故事有真有假,有现实有超现实,仅供各位打打手枪,闲来淫乐一番,不必太过认真。
不罗罗嗦嗦,故事现在开始,各位看倌请欣赏┅┅
01)妈妈说∶快插破我的小穴
「二哥,二哥,快来,爸爸妈妈又开始了。」妹妹小雯紧张地伏在上,从木板的小孔看进爸爸妈妈的房里面,「已经连续四晚sexintercourse,爸爸也真够劲呢!」
我听妹妹一说,也连忙伏身在木板上,找到另一个小孔,朝里面看进去,房子灯光通明,只见爸爸把妈妈的两条嫩腿扛在肩上,一条相当大的鸡巴在妈妈毛穴里抽出插入,妈妈给压在床上,光滑的身体扭来扭去,已经快要四十岁,身裁近年有点胖,但仍然保持很有曲线美,她自己两手握着自己的两个大奶房,搓弄着。爸爸妈妈的这种造爱场面变成我们两兄妹娱乐的一部份,看真人表演总比看VCD好,最重要是免费的。
木板薄薄的身不能隔音,我们贴近木板时就能听见妈妈的呻吟声∶「啊┅啊┅春生┅┅你真够劲┅┅快把我的小穴插破了┅┅」
爸爸听到妈妈这种淫荡的叫床声,更是奋力把鸡巴直桶到底,还有扭转着屁股,鸡巴在妈妈小穴里搅弄,气喘着说∶「干┅┅我就是喜欢插破你的小穴┅┅干爆你的臭鸡迈┅┅!」
妈妈半闭着眼睛,美得浪叫起来∶「用力插我┅┅快┅┅快插破我的鸡迈┅啊┅┅」她自己抚弄着奶子,还用手指捏自己的奶头,继续呻吟声∶「来,把我的奶子┅┅也捏破吧┅┅」
爸爸果真放下她的双腿,用力搓弄她的奶子,像在搓面粉那样,搓得妈妈的奶子都变了形,妈妈也配合地很剧烈扭腰摆臀,一个大白屁股,猛往上凑,发出了一阵阵「噗滋┅┅噗滋┅┅」的声响,爸爸的大鸡巴每一下都插到底,直顶花心,把妈妈干得浪声不绝。谁都想不到一个平时端庄的母亲和售货员副班长会浪成这样。
「春生┅┅你真像日本男人┅┅那样干我┅┅太厉害┅┅让我死吧┅┅快┅干死我吧┅┅」妈妈再次淫叫起来,小穴的淫水不断流出来,她的屁股本来给爸爸抱在床边,而淫水就滴流到地上。
爸爸胀红着脸说∶「臭婊子┅┅带你去看一次日本叫春片┅┅你就老是想给日本人干┅┅日本人是好几个一起来┅┅你想被他们轮流干吗?」
妈妈用力抱着爸爸结实的屁股,希望他的大鸡巴能更深地插在她的小穴里,嘴巴继续发出淫荡的声音∶「是┅┅我快要像那片子里面┅┅那个女主角┅给日本男人轮奸┅┅哎啊┅┅插破我的鸡迈┅┅」
爸爸尽最後的冲刺,对准妈妈的小穴狠抽插二三十下,一边对她说∶「好哇┅┅臭婊子┅┅你这麽喜欢给男人干┅┅我就叫几个工友来轮奸你┅┅奸得你叫爹叫娘┅┅」
说完自己已经刺激得不能再发出声音,屁股一下子定住,下体一震,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妈妈的小穴里,把妈妈也烫得全身发抖,双腿紧夹着爸爸的屁股,两人一起到达高潮,然後静了下来。
妹看得满脸通红,更显得漂亮动人,都已经十七岁了,发育也相当好,样貌可人,还要和我同一间房子,真是使我难以忍受,我心总是想,迟早一天要干破她的小穴。当然这个顺其自然,不要强迫,不然弄出一个家庭悲剧就不好。
我看完爸爸妈妈春宫大战之後,鸡巴硬得像支铁,看来又要打手枪来解决,所以我开门想去厕所,怎知一开门就看到我们那两个租客,一个叫老施,一个叫「大块」(台语)两个人都伏在爸爸妈妈门口。我们的屋子搬进来就没装修,房门都有小缝,他们就从小缝里看进去。
「喂,你们┅┅」我小声指着他们说。
「又不是第一次,大惊小怪。」大块说。
「你妈妈身裁还真辣,比很多少女还要好。」老施举起大拇指称赞道。
然後两个人若无其事回自己的房子里,真是岂有此理。不过我都没空跟他们理论,赶快跑到厕所里,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一面摸弄,一面想着妈妈淫荡的样子,在幻想中,爸爸的角色被我取代了,插进妈妈小穴里的不是爸爸的鸡巴,而是我的大鸡巴,妈妈,我好想你!
自从我知道老施和大块偷看我爸爸妈妈造爱之後,我就留意到,原来他们平时也是直勾勾地盯着我妈妈,特别是在她的大胸脯上。大块三十几岁,做地盘工人,对我妈妈有性趣倒不出奇,但老施已经快要五十岁,做大厦护卫,还是对我妈妈色迷迷的,实在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有能力。
偏偏妈妈在家里穿得很随便,只穿薄薄的印花睡衣裤,里面的乳罩和内裤都能清楚看到。我们是包租的,所以妈妈经常要洗地,她不惯用拖把,说洗得不乾净,所以会用破布伏在地上洗。她每次洗地,老施和大块就会出来厅中坐在长椅上看电视,我最初都不知道甚麽原因,後来才晃然大悟。
原来妈妈在洗地时,真是春光明媚,从後面看去,她蹲下来,背後睡裤就滑下来,就会看到她薄薄的丝内裤,内裤呢,也会向下滑一点点,结果她的屁股沟都差一点看得见。她洗了一会儿,就会洗过来长椅这里。
「请你们缩起脚,让我洗洗地。」妈妈都会很有礼貌叫老施和大块缩起脚,可能是因为她出售货员出身的,待人态度很好。
当老施和大块缩起脚时,妈妈就伏身用布去洗长椅下的地板,这时老施和大块就乐了,妈妈宽松的睡衣垂下来,领口大大的张开,从老施和大块的角度一看进去,妈妈整个上半身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她两个大大的奶房,几乎全暴露出来,尤其是当她穿一些廉价不太合身的乳罩时,还她两颗奶头都能看见。妈妈却不加掩饰,继续前後前後洗着地板,两个大奶子随着她的摆动而晃动着,老施和大块简直乐不可支。
我妈妈在家里穿着这麽暴露会有甚麽後果呢?各位看倌,等我下一集吧。
02)老施说∶我的名字叫施暴
上集说到爸爸妈妈造爱的活春宫不但给我和妹妹看见,而且给租客老施和大块偷看到,妈妈平时在家衣着随便更给租客提供不少add-value。这样的add-value到底还会不会有更多呢,各位看倌,吃饱饭没事干请看看┅┅
百货公司十一点才开门,所以我妈妈不用太早上班,而这个老施这个租客有时也轮中班护卫,中午才出门,这样就制造了妈妈和老施单独同处一室的场面,所谓男女单独共处一室,女人必有损失,学金田一所说的,这种环境下最容易制造出「密室『奸』人事件」。
妈妈在厨房里面忙着煮一顿中午饭,爸爸的工厂离家不远,会回来吃午饭。
她正准备煮我爸爸最喜欢喝的青红萝卜汤,刚在洗萝卜时,老施也钻进厨房来,站在她背後。
「老施,起床了,要不要喝青红萝卜汤啊?等一下中午你就和春生一起喝,别客气。」妈妈对任何人都是很有礼貌很温柔的。
「嘿嘿,不错不错,青红萝卜汤是很好喝┅┅」老施一边说着,一边靠近我妈妈说∶「不过你的鸡迈汤可能更好喝┅┅」我妈妈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伸进她的睡裤里面,挖向她屁股沟里。
「啊┅┅老施,你别这样开玩笑┅┅」妈妈回过身来,想要摆脱他的魔爪,但却给他另一手提供便利,乳房被他另一手抓住,而且摸捏起来。
「哈┅┅别开玩笑,老施,好了,好了,快缩回手,我怕你老人家不行!」妈妈把他的手推开。
「谁说我不行,你知道我的名字叫甚麽吗?我单个字叫『保』,所以全名叫施保,少年家的时候专门向少女『施暴』呢,别小看我。」老施胀红着脸说。
妈妈听到他这样说,噗嗤地笑出来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少年家嘛。」
老施见妈妈笑他,老羞成怒,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把鸡巴露出来,妈妈一看给吓了一跳,鸡巴不但不小,而且胀得很硬。她有点不知所措时,老施就伏身把妈妈的睡裤连内裤脱了下去。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老施,不要这样┅┅」妈妈给老施整个人推到煮食台上。老施把她两腿分开,妈妈的毛穴全露出来,他就把头埋进去,用舌头仔细地吸吮起来,舌尖很快挑进她的小穴里,逗弄她的阴蒂。
各位看倌,老施快五十岁,我妈妈还三十几岁(没到四十岁呢),这麽容易被他弄上煮食台淫亵吗?话说得明白一些,就是我妈妈是半推半就的,老施用一点点力,她就好像不能挣扎,嘴巴还说「不能这样」,身体却配合地退到煮食台上。
这时她给老施的舌头舔得全身快乐细胞都活动起来,半闭起眼睛,两手支撑着身体,「呵┅┅呵啊啊┅┅老施┅┅你果然还有两手┅┅我相信你少年家的时候是『施暴』了┅┅不要再喝我的鸡汤┅┅快向我施暴吧。」
老施抬起头来,脸上的皱纹眯起,满意地笑了起来,说∶「陈太太,我早知道你是这麽淫荡的,就要早点向你施暴┅┅」就完举把他粗大的鸡巴向我妈妈湿淋淋的小穴插了进去。
「噢┅┅啊┅┅」妈妈全身颤抖一下,屁股一挺一挺地配合老施的进攻,嘴巴忍不住呻吟起来,「你现在向我施暴也不迟嘛┅┅我也不知道你老而弥坚┅┅还能把我插成这样┅┅我小穴快给你干破了┅┅」
那煮食台刚好在老施半腰的位置,所以我妈妈坐在煮食台上就是给老施奸淫的最好位置。老施这时空出来的两只手把妈妈的睡衣解开,再把她的乳罩翻了下来,两个硕大圆滑的大奶子顿挺了出来,一抖一抖的,老施不客气地用双手抓上去,狠狠地捏弄着,把两个奶子搓得不知道像个甚麽形状。
我妈妈扭着腰,嘴巴叫着∶「别插那麽深┅┅我鸡迈会破的┅┅啊┅┅啊啊┅┅我的奶子也快┅┅给你捏爆了┅┅」
妈妈可真是淫荡得可以,把爸爸和我们这些儿女都忘光了,以後老施如果骂我∶干你妈的臭鸡迈,或干你娘臭婊子,我只能承认是事实。
老施到底是个快五十岁的人,妈妈这麽淫这麽骚,还说出这种淫荡的话来,完全受不了,插了二十几下已经弃械投降。当他抽出软泡泡的鸡巴时,白乳乳的精液从妈妈的小穴流在煮食台上。
「这麽快就完了吗?」妈妈有点不满地问。老施红着脸点点头,妈妈从煮食台上下来,说∶「不要紧,我再给你补充能量,等一下再向我施暴一次。」
说完後就跪在地上,把老施那条软泡泡的阳具拿在手里,像一条软软的小毛虫,完全和刚才坚硬巨大不能相提并论。
妈妈把那小毛虫放在嘴巴,细心地舔舐起来,果然胀大了一点点,於是妈妈继续卖力地伏在他胯下吮吻他的龟头,还连他的阴囊也舔起来,就是我爸爸她也没那麽卖力,就是因为她的性欲给挑起来,却遇上这个没用的老头。她弄了十几分钟,顶多那小鸡巴也只是一只比较大的毛毛虫而已。
正当我妈妈要放弃的时候,老施突然把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後,说∶「我老施是不会这麽轻易放过你的,一定会干得你高潮迭起、淫汁全出才不会打破我的招牌!」他把她按伏在煮食台上,把她两条嫩腿支开。
妈妈不知道他要干甚麽,突然一条硬崩崩的东西一下子插进她那水汪汪的小穴里,使她忍不住大叫起来∶「啊┅┅啊┅┅不要┅┅破了┅┅我的小穴给胀破了┅┅」她没叫完,那根硬崩崩的东西已经抽插好几下,妈妈感到小穴传来很疼痛的感觉,虽然也有一点点快感,但却像是给别人强奸那样。
「老施┅┅不要┅┅不要向我施暴了┅┅我不敢了┅┅啊啊啊┅┅」妈妈一边喘息着一边呻吟声。
「我要你这臭婊子知道我的厉害!」老施疯狂地抽插,使我妈妈上半身都倒在煮食台上。
妈妈一边哀求着他,一边向後看,看到底为甚麽老施会突然变成这麽粗这麽硬,一看之下才大惊∶原来老施拿起整根红萝卜在抽插我妈妈的小穴!
「不行┅┅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小穴真的给你弄裂了┅┅」妈妈伸手推开他,可是小穴正给他插着,所以力气很小,根本不能阻止他。
老施说∶「好,你不用红萝卜就用白萝卜吧!」说完换成白萝卜,白萝卜更粗更大,完全想像不到妈妈的小穴竟然给老施用白萝卜撑大,整根插了进去,妈妈简直给干得七荤八素欲生欲死。
「啊┅┅不行了┅┅我的小穴┅┅真的给你插破了┅┅」这时她全身都僵直着,一股接一股的快感从小穴洞里传向全身,双腿颤抖着,整个人跌倒在地,老施才施施然放下萝卜,回去他房里换件衣服上班去,把我妈妈赤条条地丢在厨房的地上,还没回复原状的小穴仍张开着,里面之前老施的精液都流在红萝卜和白萝卜上面。
不知我爸爸那天中午喝青红萝卜汤时有没有感受到妈妈性器和老施精液的特殊味道?
讲回我和妹妹小雯,可能是年纪比较接近,所以我们特别亲密,各位看倌别误会,亲密的意思至今仍是兄妹之情而已。
妹快要参加高考,她的英语特别差,要我特地帮她补一补,我要求她一定要尽量讲英语,不懂的生字要问我才行。她也挺努力,所以那天晚上叫我看爸爸妈妈造爱时,她会说「sexintercourse」或者「makelove」之类。
这天下午四点回家之後,小雯和我一起在厅桌上做功课,她突然问我∶「我还是弄不懂甚麽名词用单数,甚麽名词用复数,比如为甚麽一对鞋要用shoes,很多水都只能用water,还有people是复数,为甚麽不能加『s』?」
我只好慢慢地向她解释,她很乖地点点头,仔细地听着我的解释。我一边解释,一边看着她可爱的俏脸,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妹妹真的很漂亮,为甚麽我一直没察觉,长长整齐乌亮的头发,圆圆水灵灵的大眼睛,白白嫩嫩的皮肤┅┅她的脸很白嫩,脖子也很白嫩┅┅我眼睛慢慢朝下,她的衬衫扣子解开多一钮,在家里可能较热较随便,所以会开放得这麽大,我稍靠近她身边,竟然可以看到她白白的乳房,十七岁了,乳房已经不小,她很像我妈妈,有一种令男人蚀骨的媚态。
「二哥,你在想甚麽?」小雯的话把我带回现实,我才从思绪中醒来,有点不好意思。
她也察觉我的轻微动作,自己看一下胸前,忙用手捂着,说∶「二哥,你好坏,偷看人家的胸部。」
我一时语塞,但很快找到藉口说∶「我是要想举个例子给你听,有时一些名词的单数和复数的意思不同,要小心一点。比如∶breast这个字,单数是指男人的胸膛,但复数breasts就是指女人的奶子。」
妹妹笑道∶「原来是这样。那就说你刚才在偷看mybreasts罗!」我们两人都笑了起来。
我突然正色地说∶「你别弄错部位,breasts不是这里,而是指这两个,所以就有复数啦。」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指在她胸脯上,说不是这里,然後慢慢向下滑,指在她乳罩上两团嫩肉说就是指这个乳房。柔软弹性的感觉使我有点飘飘然。
妹妹没有拒绝我,没有推开我,只是说∶「我现在明白了,凡是身体上有一对的东西都是复数。」
我点点头说∶「嗯,就像breasts是复数,nipples也是复数。」
妹妹问∶「nipples?nipples是甚麽?」
我心里怦怦地跳,说∶「我指给你看┅┅」
各位看倌,我刚才才说自己和妹妹之间只有兄妹情,但她实在太漂亮太吸引人,我也只是个凡人,这样的好机会怎麽会放过?我不描述过程了,只说结果是妹妹尖叫一声∶「啊┅┅二哥,你欺负我,你真坏!」
你们看生活在这种家庭里是多麽有趣味啊。各位看倌,又要等下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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