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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淫奴全2章-【2024年7月更新】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24年07月27日

极品淫奴全2章-【2024年7月更新】

极品淫奴全2章-【2024年7月更新】

第一

这件事发生在夏天,这整个夏天几乎都在下雨,差点让我们计划了好几个月的渡假泡汤。

最后,气像报告预报了下周末天气不错,于是我们决定出发。

我和卉茵决定去郊区玩,我们预计在星期五傍晚出发,还在一个旅馆订了个房间。

星期六我们在海滩上渡过,我们在沙滩上散步,做做日光浴,卉茵决定脱了衣服做日光浴,这样身上不会留下泳装的印子,于是她脱了衣服躺在沙滩上。

过了一个小时之后,我觉得很无聊,因为沙滩上一个人也没有,所以我决定到处走走,留卉茵一个人在沙滩上晒太阳。不过我才走到一块石头后面,我就听到卉茵的附近有人说话的声音,我躲在石头后偷看,看到两个大约十七岁的男孩正在另一块石头上看着卉茵。

卉茵这时也发现了,她故意要给他们一些好看的,于是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捏着自己的乳头,让她的乳头竖立起来,另一只手往私处摸去,先是抚弄着阴唇,然后将两根手指插入了阴户里,一直自慰到她高潮了为止。

两个男孩看着卉茵打着手枪,她高潮过去之后,她招招手,叫那两个男孩过去,她说由她来帮他们做。两个男孩听了之后,用他们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卉茵的两只手各握住一根鸡巴,开始上下搓弄,一个男孩大胆伸出手摸着卉茵的乳房,还不时捏她的乳头;另一个男孩看到她没有反抗,于是他也伸手摸向她的私处,爱抚她的阴户。

「别摸了」卉茵说道∶「为什么不把你们的肉棒放进我的热穴里呢」

一个男孩马上跳了起来,伏在卉茵的双腿之间,把他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插进她湿润的阴户里,卉茵大声叫那个男孩干得用力一点,而她的手还在不停地帮另一个男孩打着手枪,那个被打手枪的男孩一直在骂他的朋友,要他干得快一点,因为他也想要干这个女人。

他的朋友没有让他失望,他很快地就射精在卉茵的阴户里,另一股精液射在她的小腹上。被打手枪的男孩马上把他的朋友推开,由他来干卉茵,刚射完精的男孩走到她的面前,她主动张开嘴,含住他的鸡巴,将阴茎上的精液都吃干净;而另一个男孩没干多久也射了,卉茵又把他肉棒上的精液舔干净。

两个男孩穿好衣服,和卉茵道别就离开了,我这时候才从石头后面走出来,我告诉她我全部都看见了,然后我将她翻过身去,好好地干了卉茵一次屁眼。

那天傍晚,我们在回旅馆的路上,到一间餐厅用餐,餐点非常美味,我一边用餐,一边在桌底下爱抚卉茵的私处,在她高潮的时候,她紧紧咬着鸡腿,好让她不致于叫出声音来,我确定这样整她,会让她今夜越来越饥渴。

当我们回旅馆时,已经很晚了,路上我们经过一个小小的村庄,这个村庄附近十分荒凉,离我们的旅馆还有很长一段路,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的车子发出巨大的噪音,车子一阵晃动后就熄火了,再也发动不了。我下车看看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只有一间酒吧、小小的修车厂、小商店和十几幢房子,其中只有酒吧的灯是亮着的,这个时候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我决定走进酒吧碰运气,很幸运的,那个修车厂的老板就在里面喝酒,我和他说了半天,他让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出来看看我的车。我们走到车前,打开引擎盖,他看了看车子的引擎,摸了几下,然后告诉我,车子可以修,但是要花点工夫,不过因为今天是周末,所以要修也要等到星期一,他说完就走开了。

我气得要命,卉茵下车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她我们可能要星期一才能回去了,不过今天晚上要住在哪里,是我们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我和卉茵又走进酒吧决定再试一次,这是一间老旧的酒吧,里面还有十一个男人,年龄从19岁到50岁都有,他们全都在打量着卉茵,她穿了一件很短很紧的迷你裙,黑色的丝袜和一双黑色的长统马靴,她这种打扮,不让人注意都不行。

我又去找那个修车的,不过还是没有用,他看到卉茵,眼睛一亮,邪恶地笑着说道∶「这样吧,我是一个赌鬼,我们来赌一把--丢铜板吧,如果是字那一面,算你赢,我明天就帮你修车,而且不收钱;但是如果是人头这一面,那算我赢,你今晚可以去修车厂旁边的一个小房子里过夜,但是这个女人则要陪我过周末。」

他这句话让酒吧里的人都开始起哄。

「不!」我拒绝了他。

那个修车的耸耸肩,说如果我不愿意就算了。

「等一下!」卉茵走到我们面前∶「这不够公平,如果你赢了,你还是要免费修车,而且要在星期一的中午修好,这样我们就答应你。」

他想了一会儿,然后大笑着同意。我再问卉茵,是不是确定要这么做

「我可不想这几天都睡在车上。」卉茵说道∶「而且不论是赢是输,我们修车都不要钱。」

「好吧。」我只有同意∶「但是如果我们输了,你知道你可能会被轮奸好几天!」

「这个我知道。」卉茵答道∶「你知道我喜欢性交,放心吧!」

接着卉茵要那个修车技工扔铜板。

铜板高高地飞起,掉在地上不住地旋转,转了几圈之后,铜板停了下来,是人头朝上,那个技工露出笑容,掏出一串钥匙交给我,说这是那个房子的钥匙,他要我星期天中午再来接卉茵。

我告诉他,我们愿赌服输,不过我是不是可以在旁边观看我不会妨碍他们的。那技工说,如果我看不下去了,随时可以离开,不过明天晚上这个酒吧有一个派对,到时候我一定要来看看。

我笑着点头,找了把角落的椅子坐下,那技工仔细地打量了卉茵一会儿,然后告诉卉茵,这几天她是他的奴隶,她要完全服从他,首先,他要卉茵把衣服脱了。

当卉茵开始脱衣服时,所有的人都盯着她,卉茵拉下衣服的拉炼,让衣服跌落在地上,男人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现在她的身上,只有丝袜、吊袜带和鞋子,乳房、胸部和私处全都展露在众人的面前。

那个技工对卉茵说,他喜欢像她这种骚女人,随时准备被干,所以都不穿内衣裤。他将卉茵的衣服扔给酒保,叫酒保把她的衣服收好,因为她接下来这几天都再也用不着穿了,他转头告诉卉茵,这几天她什么都不淮穿,而且他走到哪里,她就要跟他去哪里,他要带她走遍这个村庄的每一个角落,让所有的人知道她是个多么淫荡的女人。

卉茵正想抗议,但是那个技工在她还没开口之前,就用他又厚又大的手重重地掴在她的屁股上,叫她闭嘴。

「是的……」卉茵委曲地说道。

又是一个重掴,「是什么」那技工恶狠狠地问道。

「是的,主人。」卉茵的眼角泛着泪光。

酒吧里的人放声大笑,卉茵的脸和她的屁股一样地红。

「很好,」那技工说道∶「现在躺到那张桌子上,把腿张开。」

卉茵顺从地往那张桌子走去,她的乳房不住地在她的胸前晃动,走过男人们身边时,他们都伸出手来吃她的豆腐。她爬上桌子躺下,张开双腿,让每个人都看到了她阴户里粉红色的嫩肉。

那技工走到卉茵面前,先用手摸了摸她的阴户,然后指了一只手指进去,又插了第二只手指进去,一直到他插了四只手指进去为止,他的另一只手则是笨拙地摸着卉茵的乳房。当他用力扯卉茵乳头时,她不禁叫出声来,他对卉茵说,她的阴户可以插进四根手指,很有弹性,一定让很多男人干过了。

「是的……主人……」卉茵喘息着道∶「我被好多好多男人干过了……」

卉茵在那技工的指奸之下得到了高潮。高潮过去之后,技工伏在卉茵的双腿之间,用他的舌头上下舔着她的阴唇,然后将舌头伸进阴道之中,用舌头干着卉茵。

酒吧里的人开始起哄,一个家伙说,这种女人过不了多久就会再一次高潮,他说得没错,卉茵马上又得到一次强烈的高潮,她的爱液溅在那个技工的脸上。

那个技工站了起来,他告诉卉茵,从现在起轮奸就要开始了,他把他的大鸡巴粗鲁地插进卉茵的阴户里,狠狠地干她。

「从现在起,你是一个奴隶,」那个技工边干边说∶「你会被彻底奸淫,我干完你之后,我的朋友们会再玩玩你的身体,知道吗」

「是……是……是的……主人……」卉茵呻吟应道。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肉棒不断地插入卉茵的每一个肉洞,许多时候,卉茵的阴户、屁眼、嘴,同时都有一根鸡巴在抽送,大量的精液不断地注入她的子宫、直肠和食道。

男人们拖着卉茵甚至将她擡到任何地方去轮奸∶桌上、吧台上、户外的汽车引擎盖上,有几个人还将卉茵拉到后面堆放垃圾的地方,在垃圾车上干她。4个小时之后,卉茵的身上都是精液、啤酒和灰尘,而且还有不少的瘀血和抓痕。

第二天早上,我被做早餐的声音吵醒,原来昨夜卉茵被轮奸之后就睡在地板上,而我则是在椅子上睡着了,卉茵现在正在为她的主人做早点。那技工吃完早点之后,又要卉茵帮他吹喇叭,然后又奸了一次屁眼。

他干完卉茵之后穿好衣服,带着卉茵和他一起出门,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我只能默默地跟着他们出门。

那技工还是不让卉茵穿衣服,只让她穿着丝袜和高跟鞋,他告诉卉茵,他有很多工作要做,要卉茵一直陪着他。

那一整天,卉茵走遍了整座村庄,让整个村庄的人都对她的胴体看了个够。有些男人很幸运,那个技工让他们可以和卉茵性交一次,有时那技工也会指定她去帮某个人吹喇叭。女人们则是很看不起卉茵,叫她是「贱货」、「母狗」或是「小妓女」,她们还说像卉茵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要怎么玩都可以,而她的主人则要卉茵不可顶嘴,要微笑着接受她们的辱骂。

下午的时候,一个女人说像卉茵这种女人应该被放在村民广场上,于是卉茵被带往村民广场,村民们把她的手绑起来,再将她吊在广场中心的台子上,一个牌子挂在她的脖子上,上面写着∶「这是我们对待母狗的方式」。

卉茵一直被吊了好几个小时,在她被吊的时候,不停地有男人上台来干她的小穴和屁眼,而台下总是有一大群的观众拍手叫好。而卉茵的乳房和乳头也一直是大家攻击的重点,她的乳头变得又硬又肿,有时女人们上台鞭打她的屁股,口中还不干不净地骂她是个臭妓女,使得卉茵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是一道道的血痕。

这个时候,我怕卉茵支持不住,于是上台看看她,「你还是觉得你赌这一把是对的吗」看卉茵没事,我挖苦地问道。

「王八蛋,」卉茵咒骂道∶「我想你一定很喜欢看到我被这样折磨!」

我大笑∶「我想你一定很过瘾,别忘了,你是一个大贱货。」

「没错,我的确是。」卉茵答道。

我转身下了台,留卉茵在台上让大家尽情享用。

最后,他们将卉茵放了下来,她的主人允许她洗个澡,当卉茵洗好澡后,她还是只能穿着高跟鞋,但是这一次他又给了她一条狗项圈,要她戴上,卉茵一戴好,他就拖着狗炼将她拉到酒吧参加派对。

他牵着一丝不挂的卉茵上了台,向所有人宣布∶他的奴隶今夜将会娱乐所有参加派对的人!只要他们愿意,想怎么玩她都可以!

他的话才一说完,卉茵马上被一群年轻人牵着狗炼,拖到他们的桌前,被他们重复轮奸每一个肉洞。

有两个人带了他们刚满16岁的儿子过来,这两个孩子还是处男,那技工要卉茵成为他们的第一个女人。两个小男孩向卉茵冲去,一个干她的阴户,另一个干她的屁眼。最后,一个射在卉茵的脸上,另一个射在她的嘴里。

两个小处男干过卉茵报,一个男人被大家推了出来,他脱下他的裤子,他的鸡巴又粗又长,几乎和卉茵的手肘一样大小,我想∶这里的女性村民没有人愿意嫁给他,因为这个尺寸实在是太大了。不过所有的村民都催着他去奸淫卉茵,他们想看看那么大的东西能不能插进卉茵的穴里而卉茵的穴会不会被撕裂就算不会撕裂,把她的穴撑开,再也合不起来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当那个男人开始插入时,卉茵痛彻心肺地狂叫,不过那个男人完全没有住手的意思,他一直往里捅,直到他的大睾丸撞到了卉茵的屁股。卉茵此时已经叫不出声音了,那男人干到射精的时候,她差不多已经失去了知觉。

当每一个男人都干过卉茵的三个肉洞起码一次后,她的主人将她抱到室外,要她躺在泥巴地上,他要尿在她身上。卉茵乖乖地躺在地上,那技工掏出阳具,卉茵在滚热的黄色液体下扭动着身体,混合着身上的精液、啤酒和灰尘。

其他的男人见到了,也想上去玩玩,于是他们围着卉茵,纷纷往她身上撒尿,尿水顺着她的胸部、流过她的小腹,到到她的双腿之间,和她阴户、屁眼里不断渗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头发,要卉茵把嘴张开,他和好几个男人直接尿在她口中,强灌她喝下他们的尿。

当他们尿完之后,他们又把卉茵拖到旁边的一棵大树旁,他们把卉茵的手腕绑起,将绳索挂上树枝,把她吊起来,接着他们又将卉茵的腿张开,搬了两个沈重的铁块来,把绳子绑在左右两个铁块上,卉茵呈「大」字型吊在空中。

卉茵身上的精液和尿水在风中慢慢干涸,她一直看着我,我知道,当我看着她被轮奸、被虐待,她会更加兴奋的。

那夜卉茵就被挂在树上,男人和女人们想玩她时,就过来玩弄她,有些人过来干她的屁眼或阴户,有的人只过来撒尿在她身上;女人们则是用啤酒瓶或是任何能找到的东西,拿来插卉茵的小穴首肛门,直到她高潮为止,或是她用用皮带抽打她的乳房和私处,听着卉茵的哭叫声,总是让她们哈哈大笑。

第二天一大早,技工来找我,他已经把车子修好了,我和他合力把卉茵从树上解下来,她的身上到处都是干了的精液、尿水、泥巴和啤酒,而且身上到处都是咬痕、抓痕和皮带抽打的血痕。

我和技工将卉茵扶到浴室,让她洗了个澡休息一下,技工果然没有收我们的钱,他说这是她付出努力应得的报酬,他还问卉茵,做了两天的小村奴隶过不过瘾被轮奸了这么多次、虐待这么久,是不是满足了

卉茵告诉那个技工,她向来都是这样被别人玩的,她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性交,特别是当一大群人轮奸她时,她更是兴奋。而那些也参与调教她的女人,卉茵想她们只是嫉妒她能由其中得到这么多快感,而她们不敢去尝试而已。

当我们要开车离开时,那技工来对我们告别∶「卉茵,你真是一个难得的荡女,有机会你一定要回来,乡亲们一定会给你更多乐子的。」

卉茵大笑,说下次如果我们的车坏了,而且他还愿意免费帮我们修车的话,她一定会回来的。

我们开车回到了旅馆,接着回家,在车上我告诉卉茵,我觉得她越来越淫荡了。卉茵说她一直很喜欢性交,但是这种玩法应该已经是极限了,而且这两天把她的屁眼和阴户弄得痛得要命,起码要一周之后才能再玩这么激烈的游戏。

第二章

当我们决定重回小村庄渡周末时,我们寄了一封信给上次那位修车的技工。

我们清早开车出发,中午以前就到达了。当我们到达技工家里时,他早已打开车房大门迎接我们,还告诉我们他已通知了村庄的村民,他们都很期待我们的来临。

当吃过了一点东西后,他急不及待问卉茵,是否愿意像上次一样,做他的性爱奴隶。

卉茵告诉他:「你认为呢我来这里就是被玩的。」听到卉茵的答复,他立即要求她脱光所有衣服,只留下一双丝袜和一对高根鞋子。

卉茵开始解开她那套全身裙的钮扣,裙子沿着她长长的美腿滑到了地上,之后,卉茵动手脱下奶罩和内裤。脱去所有衣物后,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我们两个男人的面前,她很快就进入状态,双手收到臀后,问技工说:「奴隶现在应做些什么呢,主人」

他欣赏卉茵的胴体,对她剃去了耻毛的性器和光滑的屁股赞不绝口,卉茵告诉他今早才被我脱去了体毛,现在她的下体如丝般幼滑。

卉茵的衣服被随便抛到了车房的一角,技工告诉我们,她将不会再穿任何衣服,直到明日离开为止。

由于上次我是旁观者,所以今次我也要求参与游戏。他向卉茵发出命令,要她趴下来,并四脚爬爬到他的脚下,掏出他的鸡巴为他吹喇叭。卉茵朗声地说了一句:「是的,主人。」

卉茵的反应使我们乐透了,技工笑说:「快点,妳这个欠干的淫妇,快把主人的鸡巴放入妳的臭嘴里去!」

卉茵爬到技工的脚下为他掏出大鸡巴,他忽然抽起她的头发,把肉棒硬塞进卉茵的口内。他紧抓她的头颅前后推送,他的鸡巴竟然全插入她的口里,还撑起了她的腮帮子。

当技工在卉茵口里射精后,接着她被命令爬来为我含肉棒,直到我发射后,技工早己休息完毕并且意犹未尽,他随手执起了一支刷子,把刷柄插入卉茵的穴里,自己则干她的屁眼。

技工享受完卉茵的屁眼后,他们开始带卉茵到村庄内游街。他们带着卉茵全身赤裸在街上行走,让所有人都欣赏到她一丝不挂的女体,她两腿之间竟然流出淫水,还夹杂刚才技工灌入她屁眼内的精液。可能上次已经习惯了紧张,她看来很享受在大伙儿面前暴露身体。

村庄的男人们吹起哨声,也有一些男人行过我们身边,出奇不意对卉茵上下其手,抚摸她潮湿了的阴户,甚至捏拧她竖立的乳头。

技工笑道:「卉茵,妳过去为大家服务一下。」

技工让卉茵在街上为路过的男人们吹喇叭,有些人射在她的脸部和身上,有些则在她口里爆发,而她也吞下他们的精液。

村民们已经起哄,他们把卉茵带到村中每个角落,让任何想干她的男人,尽情地插入她身上任何一个洞穴。看到卉茵被男人们包围和奸淫,我知道她又再变回一星期前的公众性奴,一个真真正正的公用性处理玩具。

村庄的女仕们也到来,她们说有兴趣再次修理一下卉茵,并且早已把广场清理妥当。卉茵被众人带到广场,更把她的手脚紧牢捆缚到中央的台子上。广场跟上次不同,今日在广场四周都放满营帐。村民们就像开晚会一样,而卉茵就是这个晚会的焦点,她将要被缚在此处直到派对结束。

那些女人们把卉茵的两腿分开,使她弯腰俯下身体,她一对丰满的乳球因而悬垂在空气中,屁眼和阴户则朝向众人暴露着。数名女人拿起笔,在卉茵两个雪白的屁股蛋肉上写着:『我是小村妓女,请随便使用我的小穴和屁洞』,在这些字下还有一个像签名的符号。

她们还拉着卉茵的头发,在她耳边命令她说下流话:「我是一个超级淫妇,啊……是这个村庄里所有人的奴隶……所有村民们何时都可以……

噢……随便使用我的身体……任何一处地方……」

男村民们鼓掌大笑,开始排队轮奸卉茵,他们全都干过她两个肉洞,他们更不浪费玩弄她身体的机会,她悬挂的一对乳房被用力地挤,乳头也被拉扯,这使得卉茵不禁大叫出来。

在这些男人之中,年纪较轻的男孩始乎对卉茵特别感兴趣,可能因为她是位成熟美丽的妇女,所以小男孩都热忱于戏弄她。他们干完了卉茵的屁眼后,全都要求她用嘴巴来清理干净,其中一个男孩更把半硬的鸡巴插入卉茵的屁眼里小便,惹得其他围观的观众们哈哈大笑。

晚会就在一遍笑声和歌舞中持续着,卉茵则是晚会之中的主要娱乐。整个晚上,卉茵都全身赤裸在地上四脚爬爬,或是把肚皮压在地上,满身泥巴的,匍匐地由一个客人爬到另一个客人处,逐一询问他们是否需要玩她,或者需要干她。

他们都很乐意地逐个逐个地奸淫卉茵,无论是阴户或屁眼也任由他们选择,当卉茵被奸得兴奋时,她更大叫:「对……对……干我……请用力干我……对……噢……高潮……要高潮了……」

在卉茵四处爬行时,有不少人,当中有男有女,他们都拿起皮带、树枝来抽打她,没有东西的也会用手掌来掴她或拍打她的全身,有时还要卉茵在男人们的胯下爬过。

之后,女人们又想出另一个玩弄卉茵的游戏,她们一边用桌球拍来打她的屁股,一边让她为男人们吹喇叭。由于是结实地打在卉茵光着的屁股肉上,所以拍打的声非常响亮,而且每次拍打都使她往前避,也就更用力地含着鸡巴推送。没多久,卉茵的屁股已变成又红又肿。

每个人都陶醉于去羞辱卉茵,他们大声地取笑她,更叫她做『贱货』、『妓女』等等,而卉茵越来越兴奋,她又哼又叫,请大家更用力地打她屁股,然后奸淫她。

他们又命令卉茵再次请求众人奸淫,还要她向在场所有人大声宣布:「我是一个没……廉耻的贱货、大婊子……我最喜欢被人干……最喜欢被公众虐待……被羞辱……被轮奸……啊……」

他们玩得性起,最后更要卉茵在广场发誓,以后做这条村的公众奴隶,这里所有人都是她的主人,所有人都可以玩她、干她、鞭打她,或是虐待她,而卉茵也一一照说出来。

卉茵发誓后,众人要她贴着地面,在尘土之中匍匐爬到她的主人们,因为她是最下贱的性奴隶、公众便所,所以她没有穿衣服的权利,只可以光熘熘地在所有人的脚底下爬行徘徊。

约有数名女人又想出新的方法来玩弄卉茵,凡是可以插进小穴的东西,她们都拿出来逐个逐个地塞进卉茵的穴里去,又命令她跪到她们的两腿之间,为她们舔阴户直至她们高潮。

还有数名女人出来,趁她为众位女人口交时打她的屁股。这些女人玩得高兴时,带着男伴到附近寻欢,到她们完事后才回来让卉茵为她们清理,更要她把她们阴户流出来的精液舔干净,有些甚至命令卉茵用舌头为她们清洁屁眼。

女人们又再开始用皮带抽打卉茵,皮带不停地打在她全身每个地方,皮带每一次抽在她光裸的皮肤时,她都不禁尖声大叫:「打死我吧,主人们!我是污秽的婊子,请狠狠鞭打我!」女人们被卉茵的反应带动,她们一边嘲笑着,一边毫不留情地抽打她的乳房和阴户,最后卉茵忍不住鞭打而失禁。

其中一名男子推了他的16岁儿子出来,相信这男孩可能是村庄中的处男,他爸爸鼓励他的儿子用这个小婊子的身体来尝试性交。男孩遵从了爸爸的说话,插入了卉茵的小穴,更把她干得一塌胡涂。男孩还问他爸爸,他能否干卉茵的屁眼

「当然可以,乖孩子。奴隶跪到地上,用手掰开她的屁肉。」他的爸爸续说道:「孩子,放心把鸡巴尽插进去,这种婊子可以全部吞下的,手放上前玩玩她的乳房,手指用力扭捏她的乳头,这种贱货就是喜欢被人这样玩的。好,这就对了!」

那名男孩照着爸爸的话去做,把卉茵的乳房当作是把手一样又揉又捏,更借力把鸡巴推进她的屁眼更加深入,卉茵还因为痛楚而大声喊叫。直到男孩在卉茵的屁眼内射精后,他又拔出阴茎放进她的嘴内,让她把鸡巴清洁干净。各人看得很兴奋,也有人带了家中仍末人道的孩子出来,准备让他们用卉茵来学习女人的肉体,与及性交的奥妙。

一直看着卉茵被轮奸,最后连我都忘了有多少人上过她,我只知她的嘴巴、阴穴和屁眼全都被注满了精液,也只道她高潮了很多次。在午夜过后,大家再一次把卉茵缚起,但这次却是缚在地上,手腕和脚踝用连到四个方去,再用钉子把绳子钉紧地面,使她变成一个人肉星星般。

卉茵全身泥巴,大家都觉得现在是时候为她淋浴了,所有男人都把肉棒抽出来,准备为她来一场尿浴。众人让我和技工先来,我们就把积存体内的尿液,向着卉茵伤痕叠叠的裸躯痛快地发泄。黄色的尿撒到她的乳房和小腹,她也因此而颤抖,其他男人也开始加入。

技工突然向卉茵大喝:「张开妳的嘴巴,母狗,我要让妳尝尝我的尿液!」

卉茵表现得很贴服,她毫不犹豫张开了嘴巴,男人们高兴地向着她的双乳、户也被尿到。有几名较大胆的女人,她们也兴致勃勃地蹲在卉茵面上小便,甚至用把阴户压在她的脸上。

大家就这样缚着卉茵,整个晚会都任由她躺在地上,让大家可以自便,喜欢怎样玩她就怎样玩她。

在晚会中,不时有人跑来向卉茵的裸躯小便或手淫,有些不怕污秽的就会干她的嘴巴或小穴,也有一些纯粹过去抽打或拍打她的胴体。那些刚刚才破身的少年们,皆对卉茵别特感兴趣,他们一起向着她打手枪,把精液射到她的胸部和脸孔,使精液和尿液混在一起黏着她全身。

晚会终结时,卉茵手脚都松缚了,可是她却已经失神。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她伸手到自己的身上,把黏满了尿液、精液和泥巴的乳房和阴穴不断按摩手淫。

卉茵丰满好看的女体,在泥巴地上不断地蠕动扭转。

突然有人给了一个空啤酒瓶给卉茵,她已经不再理会被人观看,她拿着啤酒瓶就插入小穴里,而且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最后更用啤酒瓶狠插自己直至高潮。

晚会结束后,大部份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几名男人、修车技工和我,我们把软扒扒的卉茵反转,使她正面向着湿透的泥巴。她浑身污秽,但我们没有理会,我们再一次轮流干了一回卉茵的屁眼。我们拉扯她的头发,使她仰起面庞呻吟,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挺进她的屁穴内,也把她的身体更加推向泥巴。

当所有人都完事后,我才认真地细看卉茵的情况。卉茵今次真的很投入呢,她全身上每才地方都盖上了泥巴、精液和尿液,还有瘀痕、抓痕和鞭痕也布满了全身。卉茵的两乳和阴户还有凌星的咬痕,她的大腿内侧和屁肉因抽打而完全红透,还有那些被人写在身上的羞辱字句。

刚才被捆缚和过度使用的卉茵,她不单被无数的鸡巴干过,还被无数的东西塞进过,还有上星期那位长着特大鸡巴的男人,他也有份玩过卉茵数次,所以她回想起来,那位有着手肘般粗大肉棒的男人,他好像也想试用卉茵的屁眼,最后好像因为太大而放弃了,但他又干了一次她的嘴巴,虽然是难以想像,但那个大家伙却真的插入了卉茵的喉头,还在她嘴里射了精。

当时大家都很欣赏这男人干卉茵的阴户,看着她被撑至极限的浪穴,与及她被干得大叫而更加兴奋。我也相信卉茵一定爱死这根大鸡巴。

我们终于回到技工的家里,卉茵已经无法步行,她在我们的扶助下半行半爬地挨到车房,最后力尽地睡在技工的脚旁,就像一名真正的性奴一样。

翌日清晨,卉茵才开始洗澡沐浴,她从浴室出来时已洗去了昨晚的污垢,但是瘀痕、鞭痕、咬痕和那些干了的淫亵字句,仍然留在她的胴体上。技工像上次一样,再次为我们检查和清洁我们的车子。

我向技工笑道:「多谢了,但这些服务好像不太足够呢!」

技工也笑道:「少来了,朋友,你昨晚看着老婆被人轮奸时,你自己也很兴奋呢!」我没有说话,但我也承认这是事实。我望向卉茵,她也是一脸认同的表情。

后来我又再问他:「为什么这条村庄的人都这么合作,能够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他回答我:「因为这里太偏僻了,而且我们是少数不信宗教的居民,私人性的狂野派对也时有发生,以我们的开放,并不会对你们的行为排斥。」

他还说,我们应该在万圣节时来临,我们准会见到更有趣的玩戏。我也答他我们到时可能会来。

我们向大部份的村民道别,有些男人也说服卉茵作个道别性交和口交,然后我们才乘车回家去。甫抵达家门,我就趁着自己的记忆还鲜明而立即记下了这次经历。

卉茵对我说,她又疲倦又疼痛,但同时又非常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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