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第一部 大管家的权威
上卷? ?? ?? ?? ?
初秋,午后的何家老镇依然是十分酷热的。
? ? 日头虽然没有盛夏时候那样刺眼,但可怕的热气还是晒得地面冒起了阵阵白
烟。
? ? 庄稼人讲,人不斗天。歇晌的时辰虽然过了,却没有人愿意出门或者下地。
给本来人烟稠密的何家镇带来了一份宁静。
只有镇口池塘旁立了上百年的两株大槐树上,促织隐藏在浓密的枝叶里燥热
的鸣叫着,听着越发让人觉得热不可当。只有几个光屁股的玩童好似永远不知道
疲倦,在树上寻觅着宝贝一样爬上爬下。
而在离镇口不远坐落着一处大宅子。说是宅子,不如说是个大园子,高高的
青条石砌成的围墙里面花树山池,楼台亭阁,一副江南华园的风格。
? ? 在这个离县城还有半日路的镇子上,算得上是别有洞天了。
因为住在这座园子的就是这镇子的主子——何老爷。这镇子一千多户人家,
不论三教九流,买卖铺户,饭馆当铺,商农佃户,都是何老爷的产业。
? ? 本来就是何老爷祖上传下来的家产,加上何家兄妹三人如今都成了人上人,
更是将整个何家老镇都买入名下。
说起来何家祖坟上是大冒青烟了。大老爷何金龙在京城作到尚书,而何老爷
的亲妹子三娘何金梅也替当今管理着皇家的几个庄子,替大内作着买办的差使。
? ? 镇上的何二老爷何金虎本来也要高升的,因为家里老太太亡故,奉旨丁忧,
回老家继承祖业。见过点世面的人都知道,何家这是多大势力。
? ? 单说县城里的县大老爷,何老爷一个二指宽的字条,就得大老远得跑来递贴
子,听教训,拉关系。
何家大院是何老爷住得地方,怎么可能不是神仙一样的所在。
但是何家镇的人都知道,何家上下,真正管事,打理族中事物的是大管家栾
云桥栾大管家。
? ? 老爷嘛,家里养得是三妻四妾,外面应酬的是富商权贵。能管你这些下人的
事
所以,何家事无具细,都要栾大管家点头,才能办下来。
? ? 而这位还不到四十岁的栾大管家正坐在何家园的西风楼上,身上的灰缎套衫
一丝不乱,旁边满脸稚气的丫头给他打着凉扇,还一个身量大一点的女孩子给他
锤着腿。
? ? 而栾云桥却视若无睹的,一边品着茶,一边听几位二管家回事。眼神时不时
飘往窗外,好象在欣赏园中的花草柳木。
? ? 只有当哪位二管家禀告的事情稍有含煳的时候,才会把精明冷酷的眼神收回
来,平静的扫过去。
所有人都知道,什么也别想瞒过这位可怕而睿智的大管家。
? ? 栾云桥排行老二,下人们背后都称他是铁面栾二。
? ? 无论什么差错,在老爷那里好说,但是绝逃不过栾大管家的法眼,谁也别想
敷衍过去。
? ? 所以何家从上到下,对何大管家是有恨又怕。当然也只有在这样一位管家手
里,何家产业才象如今这样井井有条,不断扩展。
栾云桥静静听完了最后管采买丫寰,奴婢的二管家柳红回完了事,沈思了片
刻,点了点头。简单几句话交代了连几个二管家也定不下来的事务。当然这不是
商量,而是决定。
? ? 何家的事,下人不知道问管头,管头不知道问管事,管事不懂的问二管家,
二管家也决定不下来的,才会回到栾二栾云桥这里来。
? ? 基本回到这里就结束了,再困难的事,作为大管家总会拿出法子来。除了触
及整个何家兴亡的大事,是不会轻易惊动老爷的。
栾二擡过茶杯又咽了口苦涩的茶水,因为他胃气不好,配得是浓浓的普洱茶
。几个二管家回的事经管得还算妥贴,他也知道这几个二管家在里面捞了不少好
处。
? ? 他们当然也清楚栾二知道,但是栾二并不说破。在他这里的规矩就是,好处
是少不了大家的,毕竟都作到了二管家,不容易。
? ? 但是只能明着来。否则冷面栾二翻起脸来,是六亲不认的。
见栾云桥没发话,几个管家和身后站的管事并不敢退下,静静等他还有什么
吩咐。栾二缓缓放下茶杯,看了还在等他决定的柳红。
? ? 一个二十三岁生着桃花脸秀气的女子,在作二管家之前是他的贴身丫寰,当
然也是伺候他的女人。是他刚刚在老爷身前一手擡举出来的女孩子。如今出落得
更是枝头红杏一般。
栾二扫了眼柳红翠绸裙下纤细的腰肢和胀得浑圆的胸口。好象张嘴想说什么
,话到了嘴边又改了口道:" 就照你说的办吧。" 又冲众人轻轻摆了摆手,示意
大家可以散了。
? ? 一屋子回事的人才长松了口气,一声不闻的蹑着脚离开了这个喘气都压抑的
地方。
说句实话,栾二对这种大管家生活已经很厌倦了,但是权力这东西有时却象
笼套一样,一但带上了,想卸下来却没那么容易。
栾二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发觉柳红并没离开,淡淡的问了句:" 怎么你
还有事回"
? ? 柳红微低着颔首,轻轻把身子挪到他身旁,轻声道:" 回爷的话,没别的什
么事了。只是看着爷每天家事如此繁忙操劳。也没个懂事的人伺候。今儿个是否
象以前一样让柳红留下来,仕奉爷放松一下。" 说着脸竟然微微泛红,揉着手绢
的手也微微出了汗。
自从自己被栾大管家升作二管家以后,栾二爷就再没碰过自己一个指头。尽
管,柳红也知道伺候面前这个冷面冷心的男人有多痛苦和可怕,但是不知怎么,
还有些舍不得那种销魂噬骨的感受。
" 胡闹!" 栾二勐的把茶盖碗往桌上一墩,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柳红吓得赶忙跪在了他面前,头也不敢擡的只盯着大管家的裤角。
" 你也就是一辈子的下贱命。伺候我是你现当的差使么我要留你服侍我,
还用费这么大心思擡举你作个管家" 栾二看着眼前的女人,狠狠的反问道。
栾二的话,象一盆冷水浇在了柳红火热的心上,但她倔强的擡起头,眼睛汗
着几分湿润道," 难道爷就这样把奴婢丢弃了吗奴的心里……想着爷呀!" 说
罢两滴清泪忍不住顺着粉红的脸蛋滑落。
" 好了。有你这份恋主的心,爷我知道了。需要用你时,自会招你伺寝的。
有这心思好好买几个模样出众,手脚利索的女孩子,调教好了是正经。下去吧。
" 看着女人可怜的样子,栾二语气缓和了许多。下意识的抚了下脸上的伤痛。
" 是。" 柳红无奈的站起身,她明白,今后的自己的差使,再不是用身体让
栾管家满足肉欲,而是多调教下人,以便栾二稳固在何家的势力。
" 绣儿,你这没用得奴才,还不知道过来给大管家捏下肩。一点眼力件都没
有,如果栾管家说你两个服侍的不好,回头我揭了你的皮~ !"
? ? 柳红见两个丫寰还在没眼色的干听着,柳眉倒竖开口骂道,并用脚在那个锤
腿的女孩子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吓得那丫头花容变色,她可知道柳红的手段,忙起身道:" 柳姑娘,我再也
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这就给主子揉肩。"
? ? 柳红没再理会那个叫绣儿的女孩子,看到栾二的脸上有淡淡的两道血痕,奇
怪道;" 爷,你这脸上……"
" 不该问的少问,还不下去" 栾二语气又冰冷了三分。
" 是。" 柳红连忙低头,揣着满腹疑惑退了下去。
栾云桥一边享受着后面绣儿轻轻的揉捏,一边又抚摸了下脸上的血痕,不由
得觉得几分好笑。
晌午,他经过园子里,见到两个女孩子,好象是何老爷刚过门的四姨娘带过
来的叫莹儿什么的。在花池边调笑着掐几朵正在开放的鲜花,旁边花匠看着心痛
得跳脚,却又不敢说,只是追在后面劝。
那两个女孩子,美貌可爱,身材动人,摘花的时候又露出一节粉嫩嫩的藕臂
。那柔嫩的肌肤,象能透出水来。不知怎么的,自己不看得一阵欲火上升,已经
不知道多久没想起要搞这园子里的女孩子的他,竟然有了几分兴致。
? ? 当即,过去板着脸把两个女孩子训斥了一顿。然后把那个唤作莹儿的女孩子
,叫到假山后面,命其脱去衣服。
本来,以他在何府的身份,这美女如云的地方,玩个小丫头,不知道是多少
奴婢巴不得的美事。也绝没有哪个不要命的女人敢反抗。
未成想这女孩子竟死命不从,不但高声叫嚷,还在栾二想捂住她紧声时,擡
起手在他脸上抓了一把,然后飞也似的逃开了。
弄得堂堂的栾二栾大管家是哭笑不得,又碍于大管家的身份,不便跟个小女
孩儿翻脸。只当她不懂其中厉害,并未放在心上。
? ? 那四姨娘不过是县城里一户姓张人家的三女儿,名唤翠兰,为攀何家权势,
把女儿献来给何老爷作妾。
? ? 收了何家五千两的聘金,半买半娶,本就是何金虎泄欲的玩宠,根本没放在
他的心上。如若较真,别说个小小侍女,就是要了张家三小姐的命,也是小事一
件。
而如今看来,反是瞒不了别人,连柳红都能一眼瞧出,何老爷见了是必定要
有个交代的。当然以栾二和何家的关系,何金虎是肯定不会轻饶了四姨娘的,就
算栾二想替她们遮掩也遮掩不来了。
? ? 反到是,堂堂何家的大管家,被个下贱的女奴抓伤了脸面,传出去让外人笑
话。
想到这里栾云桥不紧又有些欲火上升。看了看身边两个女孩子还算听话可人
,拉过正在给自己捏肩叫绣儿的女孩子。在她浑圆弹性的小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
。
女孩儿吃痛,却又不敢躲闪,只能期期挨挨的靠在他怀里。
孪二用手指了下绣儿的胸口," 解开。" 听得大管家吩咐,小丫头不敢违扭
,哆唆着小手把身上衣襟的纽扳一粒粒的解开,露出衣内白玉般的一对嫩乳。栾
二毫不客气的把手伸进去,捏住柔软的乳尖,用力的一阵掐揉着。
看着女孩儿想哭又不敢,还努力的陪着笑脸,难过忍痛的表情,心下不禁一
阵惬意。
又擡了擡放在矮凳上的脚,拔了一下捶腿那个小一些的女孩。
女孩子一惊,连看都不敢看下管家在作什么,只是低头问," 主子有什么吩
咐。"
? ? " 用嘴。"
? ? " 是,主子。" 女孩子见栾二毫不顾忌的狎玩旁边的同伴,羞得头都不敢擡
。
? ? 把栾二的脚擡起来,捧在怀里,轻轻除掉鞋袜,然后轻张玉口,吐出香舌,
把主子的脚趾一只只的舔舐,吮吸。
栾二并不想正要了这两个女孩子,只是想放松下心情。闻着两个丫头动人的
体香,在女孩子讨好的按捏和吮吸下,孪二舒服的在长椅上扭了扭身子,轻轻的
闭上了双眼。
只剩下两个女孩子,战战兢兢的不停的伺候着。
直到日渐西沈,栾二才从香梦中醒来。
两个丫寰早累得通身香汗,但没有主子的吩咐,二女却不敢停下来。一个还
在栾二的双脚上来回舔弄,另一个敞着胸襟,轻轻得给主子按捏着。而栾二的手
还放在女孩儿怀里的娇乳上,那个叫绣儿的尽管早已是半身酸麻,还是连动也不
敢乱动。
栾二推开两个女孩,伸了伸腰身。
" 生生受用你们了,服侍的爷很舒服,下去帐房各领二十两银子,就说是爷
赏你们的水粉钱。"
? ? 两个小丫头惊讶的张大了嘴,她们本来疲不能兴,但听得栾二的话,真真的
不能让她们相信。只是短短一个多时辰的伺候,而且大管家并没占了她们的身子
。二十两银子已经是两个人卖身进何府的身价。如果二女不是处子之身,恐怕还
值不了这么许多呢。
" 怎么不相信爷会这么大方么只要你两个丫头用心伺候,金珠美玉对我
来说也象尘土一样。还不去领赏"
? ? 两个女孩子如梦方醒,忙跪下磕头,口称谢主子赏赐。飞也似的跑去帐房了
。
栾云桥看着女孩退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想着这何家豪富不假,其实背
地里替当朝皇子管着十几个当铺,十几家大商家,近万亩良田,实是其私下不上
官面的金库。家财何止千万,如今可算是归他栾云桥一人掌管。区区四十两银子
,根本是不屑一顾。
掌灯时分,何家大院," 凌玉堂" 内。
栾云桥栾二爷静静的坐在旁边的云椅上,手里托着一本书,旁若无人的读着,
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受伤的半边脸。
旁边还有何家的夫人何萧氏以及两位姨娘,前后脚也都来到了堂内。身边丫
头,仆妇,在身后站满了大片地方。几位奶奶关系十分融洽,正在家长里短的聊
着女人家的闲话。对栾二却丝毫不敢怠慢,一个个进得堂得来,便作礼问候,就
是正夫人何萧氏对栾云桥也是客气有礼,半点主母的架子也不见。
? ? 两位姨娘更是大礼相见,把自家身份摆在下人位置,而栾二也不失礼,顶礼
相还。
这是何府的几十年的常例,几位奶奶和管家要在这里等老爷共用晚饭。
不多时,只听外面婆子道," 四姨娘来了。" 只听得珠翠相碰,四姨娘张翠
兰身穿朱红丝裙,淡施脂粉,身后跟随着两个奶妈,几个小丫头,摇曳着身姿,
袅袅婷婷,缓步进得堂来。
? ? 拜见过了夫人和两位姐妹,未说聊上一句,竟直直的奔栾大管家身前。
栾云桥忙放下手中书本,站起身来。未成料到,这位张家刚过门的三小姐拜
过礼后,就势跪倒在他的面前。身后奶妈和那些丫头见小姐跪了,赶忙跟着跪倒
了一片。
栾云桥略皱了皱眉,明白是四姨娘是为日间自己非礼其丫头不成而受伤一事
。小丫头不懂厉害,可老爷指派的两个妈妈却是清楚,在这何府里,栾大管家是
得罪不得的。
? ? 出乎意料的是,这貌美如花,娇生惯养的女人当真放得下架子,直接下跪陪
礼。到叫他更不好开口责难,不由得轻笑不语。
只见这女子轻吐朱唇,开口声音悦耳。
" 今晌午我的丫寰莹儿,不懂何府规矩,得罪了大管家,小妇人这里给栾二
爷陪情了,望栾二爷莫要跟她小孩子一般见识,就饶了她这遭吧。" 说着就要伏
下身去大礼拜倒。
" 姨娘说得哪里话,是在下一时鲁莽行事。未曾与姨娘商量,希望姨娘担待
一二。王妈妈快把你家奶奶搀扶起来,栾某人万万承受不起。"
? ? 栾云桥经过多少事故,虽然知道这张家小姐身份低微,却依然以礼回答,不
肯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
" 我和几个贴身下人,刚过得府上,不知道何府家规。以后有得罪处,还请
管家多多管教。莹儿这丫头,还聪明伶俐,管家如果不嫌弃,今晚我就让她陪伺
先生枕席,让栾二爷满意。望大管家就放过奴家这次。"
? ? 这话就已经把自己放在恳求栾云桥的地位,分明是求饶的意思,说着又要下
拜。
" 姨娘且慢,如此小事,栾某并未放在心上。只是老爷那里……却不是如此
容易交代……"
? ? 栾二知道此妇人真得是怕了,有心回护,奈何何金虎的脾气他是再清楚不过
。如今自己受点抓伤微不足道,但有人如此冒失扫了何家的颜面,却不是自己想
不追究就过得去的。
" 这……" 尚未等张翠兰再开口,围拢过来的几位夫人,也都纷纷大失颜色
。
大夫人何萧氏开口说道:" 三妹你的丫头实在太冒失了。何家比不得别的府
上,栾管家更非比寻常管家。如今你的下人敢以下犯上,只怕老爷不会轻饶你呀
……"
? ? 这何金虎正室何萧氏,乳名玉娘,最是宅心仁厚,只因几位服伺何金虎的姨
娘连同她自己都无子嗣,才花大价钱买得这位张家小姐进门,为得是能给何家舔
个一儿半女。真当是菩萨般的心性,如今又在替这为新进的侍妾担心了。
萧玉娘担忧得转过脸来对栾云桥道:" 还请栾大管家在老爷面前说几句好话
,别让翠兰她太难看了……"
话没说完,听得外面家人报称" 老爷到。" 众人只得各归座位,几为姨娘包
括玉娘夫人和身后下人纷纷跪倒迎接何金虎何老爷,惟独栾云桥只是座前长揖以
待。
? ? 在一群家丁,丫环的簇拥下,何府老爷何金虎快步得走进堂来。何老爷人生
得并不算胖,但天生一副暴目,加上脸上几分横肉,看上去有些吓人。
? ? 何金虎却从不管旁人,先过去掺起夫人玉娘,紧接着就冲栾云桥高声客气道
:" 近来天气燥热,栾二哥辛苦,请大管家快坐。"
? ? 张翠兰见老爷进堂,除了扶起夫人,竟未理会几位姨娘还跪在地上,先请管
家就坐,还口称" 栾二哥" 不由一皱眉头,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莹儿。只见这小丫
头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几乎缩作一团。
" 管家,我正有要事待饭后与你商量。咦管家这脸上……是何人如此大
胆"
? ? 何金虎脸上突然颜色大变,目光狠毒的扫向众人。堂内几十口人见老爷发怒
,静得连心跳都听得见,没有一人敢站湖回话。
何金虎见栾云桥也不作声,回身就问萧玉娘:" 你说,管家脸上抓痕是怎么
回事" " 这……" 萧玉娘吓得脸色大变,看了看一旁的张翠兰。
张翠兰赶忙膝行几步,来到何金虎面前,拜道:" 是贱妾贴身丫头莹儿今日
冲撞了大管家,至于个中细节问她便知。"
? ? 只见身后叫莹儿的丫头吓得紧爬过来,跪倒磕头,哭着回话道:" 今晌,莹
儿和姐姐在花园里摘花,被管家撞见了,教训了奴婢。之后,管家又把奴婢叫到
假山后,命奴脱衣,就要行奸。奴婢还是黄花处子,当然不肯,情急之下就……
就抓伤了管家。望老爷给奴婢作主,奴婢就是一死也不愿这般受辱。"
何金虎听得莹儿说罢,怒目圆睁。恐怕他已许久没听过下人这般硬气的回话
。气得擡手把旁边玉娘递来的茶盅狠狠掼在地上,摔得粉碎。唬得张翠兰主仆等
人瑟瑟发抖。
" 大胆……!你这贱婢也敢说出这种以下反上的大话!我何府大管家也是你
能抓得的我何某人的管家就要不得你的身子你也配~ !王妈妈。"
? ? "妾身在。"
? ? 从张翠兰身后躲躲闪闪,挪出一位三十许的妇人。
" 你没跟她主仆讲过我何府的规矩吗"
? ? " 这……四奶奶刚进门三天,小妇人还未及对她带来的所有人讲明何府规矩
,请老爷饶命啊……!" 那被唤作王妈妈的妇人已吓得面无人色,抖作一团。
? ? " 刘管家,把她拉到堂下,抽三十篾条。"
? ? " 是!老爷。"
? ? 掌管刑责家法的刘二管家答应一声,早有两名家仆过去把妇人拉出堂外,不
多时就响起篾条抽在肉上的声音和妇人挨打的惨嚎声。
? ? 只是这妇人在堂下挨打,却不敢求饶半句。堂内的几位姨娘,丫头,仆妇均
听得浑身寒毛直竖,默不敢言。
何金虎回过头,恶狠狠的对莹儿等人说道," 你们刚来不知道,我今天就告
诉你们。栾二哥虽然是我何府管家,却是我奶母的独子,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也视
其如己出。何家上下产业全交由栾大管家打理,为打理何家产业,至今未娶妻室
。在我何家劳苦功高,所以今日起,管家的话就是我的话,管家的意思就是我的
意思。莫说要了你个贱奴身子,就是要了你家奶奶的身子也是平常。你可听明白
了"
? ? 何金虎此话一出口,不但张翠兰心头一震,连在旁的几位姨娘都吃惊不小。
老爷爱重栾大管家的事她们知晓,万没成想,栾大管家在何老爷心中是如此重要
地位。
" 你这贱婢以奴欺主,抓伤大管家,本应杖毙堂下。念你无知,又少管教…
…" 何金虎翻着眼看了看哭泣不语的丫头莹儿,问道:" 随你进我何家的亲戚还
有何人"
? ? " 回老爷,还有奴婢的姐姐春铃,寡母孙氏。"
? ? " 那好,由今天起,你和你姐姐还有母亲,白日当值伺候你们奶奶,晚上母
女三人去大管家房里伺候枕席。一年之内如不能怀有管家骨肉,就降为低等奴才
,许配外庄农汉,给我作苦力去。你可听清楚了"
? ? " 这……"
? ? 只见莹儿丫头,泪水沾湿了秀发。听着老爷如此无理的安排,咬着银牙,答
应声是。
其心中不服的念头,何金虎却如何听不出来。
" 哈哈……你想着不按从我的话,不过是一死。哼,你入得我何家,生由不
得你,死也由不得你。你若是寻死,我就将你母,你姐连带你们奶奶一并卖入娼
门。看你张家还有何面目在此间行走!"
" 老爷……!" 张翠兰听到何金虎如此绝情的发落,终于忍不住,梨花带雨,
哭着拉住何金虎的袍襟。
" 住口……!你这贱人。母狗一样的身份,本就是给爷玩弄生嗣的身份。连
你的下人都敢动我何府的管家。真当我何府是好欺负的不成你听好……" 眼见
何金虎还待发落张翠兰。
栾云桥在这时却说话了。
" 请老爷且息怒。这不过是小事一件,四姨娘也是我何府的人,说不上什么
欺负,也没人敢乱嚼嘴皮子。加上她妇道人家初来乍到,老爷就放过她一次,下
不为例也就是了。"
? ? " 恩。好吧。" 何金虎看了看脚下的美人,骂道:" 还不谢过管家讲情"
张翠兰万分委屈的向栾二施礼致谢。
何金虎又对地上的张翠兰淡淡的说," 还不滚回房内,准备好" 家法" ,等
我收拾你着贱人"
? ? 妇人听得脸色一红,连忙应声道:" 是老爷。" 至于何金虎如何回房收拾张
翠兰,当然众人心照不宣,无人敢问。
经刚才一闹,本来轻松的气氛,再没人赶多说半句。只听得栾二高声对外面
下人吩咐,传饭!
众人这才纷纷起身,入座用饭不提。
晚饭毕,众人正待散去。何金虎却让栾二随他到书房有事交代。
进得书房,主仆入座,丫寰献过茶,退了下去。
栾云桥才就苦笑对何金虎道:" 你这又是何苦增我的罪孽,去为难她一个小
户女子" 不想何金虎却正色道:" 不然,我这么作一是给你立威,二是另有用
意。这且不谈,我另有一事相求,栾二哥你无论如何都要应承我。"
" 哦" 栾云桥眉头皱起,老爷把他叫到这僻静书房,必定是有重要事与其
商议。
? ? " 老爷何出此言,你是我的老爷,有事尽管吩咐就是。"
? ? " 哎~ !栾二哥,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把你当过下人,从小你我一起长大,刀
枪风雨,不知道你替我挡了多少灾祸。我从来就当你是我亲生兄长。"
? ? " 老爷言重了,且说何事如此为难"
? ? " 你知道我何家此辈只有二男。"
? ? " 那便是老爷和京里的大爷。但这又如何"
? ? " 昨日大哥发家书来,请我去京城有要事共谋。"
? ? " 哦……可是那事要发了"
? ? " 不是也不远矣。这事关重大,到不劳栾二哥挂怀,只是我大哥信中说他已
是旧伤发作,不能人道。而兄弟我,受先天所害,能作人事,弄妇人,却不能留
后。这何家香火恐怕在我兄弟一辈就要断绝了。"
? ? 说到此处,何金虎一反堂前狠辣表现,满面的羞愧难过之色。
" 老爷何出此言,你比我还小几岁正当壮年,家中妻妾成群,何愁无后。"
? ? " 哎……你是不知,这房中之事,我还能不明了吗我以密找良医看过,我
所出之精体,都不能给妇人生产之用。玉娘再给我娶几房妻妾又有何用。"
" 老爷,不是我埋怨你,我早就相劝过你,自幼你就喜好那凌虐,侮辱女色
之道。你我身份不同,不可只图其中之欢而废子嗣之事。如今奈何"
? ? " 现今说这些有何用,其中的快乐又哪能为外人道出。我如今想托付你一事
,我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否返乡,这家中女子,求栾二哥带为照看。"
? ? " 这何待你讲,我义不容辞也是职责所在。"? ???
? ? " 不,我的意思是,栾二哥可与众女交合以留后。这与我何家留后,也是一
样的。"
栾云桥听罢,大吃一惊,忙道:" 此事万万不可,为兄和老爷虽至厚,从小
长大。但是这毕竟是老爷的家室,为兄我如何能作这等丧伦之事。"
? ? 何金虎却摇头正色道:" 奶兄不要推辞了,你我喜好相同,自懂人事就同弄
妇人,我就算与女子同房,也从未彼此避讳过。莫不是你嫌我这几房妻妾不够美
貌么这也不妨,这园中处子,人妇有百余人,你皆可玩弄,但求留下子嗣,也
把我何氏香火和这份家业传接下去。栾二哥,难道要我求你不成"
? ? " 这……哎……"
? ? " 奶兄,你就应了吧。"
? ? " 好吧,只是一但有女子怀上了骨肉,此事可否作罢"
? ? " 那却不成,子嗣只宜多子多福,谁可保证黄牙孺子个个能成人。"
? ? 栾云桥明白,何金虎的意思是以万贯家产和娇妻美妾换何家有后,这就意味着
但凡是何府妇人所生之子,都将是何家后代,很可能如此一来,就此断了栾家的烟
火。但以自己和何家的关系,以是无可分割,这位何家的二爷何金虎和自己又非比
寻常。
寻思良久,也只得点头应是。
" 多谢奶兄成全,今日之事只可你我知道。而且,此事我会说与这些妻妾同
意,至于其他女子有了今日之事,谅她们也不敢不从。明日起,我要为赴京多作
准备,不在园内,你就可随意施为,毋须顾忌。只是一件,别的女子都可随你耍
弄,生死不论,惟有玉娘是我名媒正取的妻子,你只能与她交媾,莫要羞辱她。
"
? ? 栾云桥思虑再三,考虑和何府的交情深厚,这借种生子之事也属无奈之举,
只得一一应承。
何金虎见栾云桥应得爽快,也自高兴,再无多言,自往后宅弄那张家女子去
了。
栾云桥满腹心事,回到自己的西风楼。细想起今日之事,不由发觉何老爷虽
然处理此事有那么几分残忍,但背后确是另有深意。自己未娶妻室,这送入他房
中的母女三人,想是给他栾家一脉留下骨血的最后机会。
这使得本不欲理会这三名外来女子的栾大管家,也不得不想法收服她们。
而想想何金虎此次进京所为之事,对何家来讲,也不知道是凶是吉,是福是
祸,何老爷不说,自己只能全尽所能,维护好这份根基,再作道理。
进得厅来,绣儿两个伺候他起居的丫头到比往日却殷勤了许多。
给栾管家除去了外服,又打来了井水,对了炉上热水,拧了温热的毛巾,递
在主子手上。
绣儿一边看栾二擦拭脸上的汗渍,一边抿着嘴笑个不停。
另一个小丫头兰杏也端着茶偷笑不已。
栾云桥见了,板起脸责问道:" 什么时候两个小妮子在我面前这么没规矩了
难道非要我把柳红找来才肯听话么"
两个丫寰吓得双双跪倒在地,却道:" 求主子莫要请柳姑娘来,奴儿们不敢
放肆,只是今日要恭喜主子连收三位主母。打今起,我们姐妹想要伺候主子,恐
怕都排不上呢。"
栾云桥不仅苦笑,这两个小丫头消息还真快。
? ? " 谁跟你们说我要收三位妻妾的"
? ? " 主子何苦瞒着我们,四奶奶那边早就在给她们沐浴熏香了,这会子说不定
正在送过来呢。听四奶奶房里的李妈妈说,那母女三人都是四奶奶身边出色的使
唤人,四奶奶都舍不得将她们送给主子呢。主子母女兼收,可不是何府一件艳事
" 二女说罢又偷笑。
栾云桥心道,四奶奶舍不得放人,说不得,她四奶奶的主子,连她们的四奶
奶都送与我了。看两个小妮子如此热心,便想着对莹儿母女如何调教。
思量半晌,道:" 什么主母,不过是老爷送与我出气的三个玩物。身份连你
们都不如,以后你们俩就给我调教这三个贱人,教她们懂我房里的规矩,好好伺
候我快活。打也打得,骂也骂的。柳红你们瞧见了吗她怎么对你们,你们也尽
可施为在她们身上,我给你们作主。"
? ? 绣儿二女听罢,大喜过望,她原本以为又来了三位主母,不知道以后要受如
何的虐待。没想到自己如此快也有了能掌管的人。柳红当初调教她们的时候,可
是苦不堪言。
二女忙谢过栾大管家宠爱,绣儿识趣的出门端了盆热水,帮主子去了鞋袜,
轻轻揉捏着,红着脸细声问道," 我和兰杏都是柳姑娘调出来专门服侍爷的房里
人,不知爷何时要了我们,日后也方便在房里伺候……"
? ? 栾二舒服的烫着脚,看二婢娇羞可人,黄花待采,便放下主子的架子,调笑
道," 两个浪蹄子亏得还是处子之身,这就发浪想男人了还是想爷得赏了"
? ?" 主子说什么呢。" 绣儿脸羞得红到脖颈,又道," 我两个早晚都是爷的人
,就是再浪,还不是爷调教的"
? ? " 到是我的不是了我只是看你两个身量还小,爷得喜好你们也懂得,爷是
怕你两给吃不得苦……"
? ? 一主二奴正调笑着,只听得外进楼门有人叩响。兰杏忙跑出去应门,不多时
,带进三位梳妆整齐的女子。正是莹儿母女三人,三女微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跟
着兰杏进得内室,偷瞄了栾二一眼,见大管家正在洗脚。便不敢乱动,当即跪下
拜倒,口称:
? ? " 小妇人和女儿,奉我家小姐之命,特地前来伺候管家老爷。小女莹儿今日
得罪了管家,也请管家随意发落。"
栾云桥静静打量了面前三女,为首的妇人也才三十许年纪,挽着高高的发髻
,脸上圆润白净,黛眉红唇,妆略显浓了一些,想是为遮盖年纪,但看身材显得
是个成熟妇人。一件紧身黑亮的绸裙,外面套了件白色薄纱宫裳,却挡不住一对
丰乳撑在胸前,腰身不胖更显出肥臀圆满的线条,显是生养过的样子。见她这身
穿带,栾二才想起她是寡居。偏偏这一身丧服凭填了几分魅力。
身后的两个女孩子正是白日在花园里见的两个水嫩的丫头。现在也淡施了烟
粉,从头上到脚下都收拾得齐整,外表看去几分成熟,只是身量还小,鬓边梳了
两个小辫,还是女孩模样。
母女三人见栾大管家不开口,也不敢起身,静静得拜倒在地,听候吩咐。
"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跟你家小姐多久了" 栾二不急不缓得喝了口
绣儿递来的茶,淡淡的问道。
" 回大管家的话,小妇人本家姓孙,乳名一个菁字,爷叫我孙家的就好。小
妇人是本地人氏,自幼便是张家的家奴,服侍主母小姐。自小妇人丈夫前年病逝
,张家太太便命小妇人跟小女陪同小姐过府,也算是张家的陪嫁。今日由何老爷
和我家奶奶作主,把小妇人和女儿们给大管家老爷作个房里人。我娘儿三个当牛
作马,一定伺候爷您满意。"
? ? 说着,孙家的擡起头打量了下这位主人,栾云桥也只三十几岁年纪,一副文
人墨客模样,脸色略黑透着红亮,颌下短须,一头黑发一丝不乱的梳在脑后。身
量不宽却有种高高在上的气势,身上着白色内衣一丝折皱没有,一双眼透着冷冷
的光毫。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什么字画物件一样,给人远在寒山之外的感觉,无论
如何亲近不得。心下叹息,自己母女三人也不过是此人泄欲玩物罢了。正思量间
,听管家又问话了。
" 你,口口声声说伺候我。你可知道我房里的规矩吗,如何才能让我满意呢
"
? ? " 这……小妇人不知。但凭爷摆布,小妇人都听从主子调教。只是小女春铃
年方十六,莹儿才十四,都还是处子身体,望爷怜惜。"
? ? " 嗯,我且问你,你服侍过你们奶奶伺候老爷么"
? ? 听栾二如此一问,孙家的当时臊红了脸,回道," 这个当真不知,我家小姐
跟老爷在房里,除了两个贴身丫头从不用我们伺候。不知主子问这是何意"
? ? " 不知道,好吧。今天让你们母女也开开眼,知道你家奶奶是如何伺候我们
老爷的,跟我来吧。" 说罢,孪云桥让绣儿擦了脚,屐上鞋子,转身自顾出了堂
口。
孙家的和女儿只得身后跟着,心里战战兢兢,没想到这位管家竟敢偷窥何大
老爷房事。只见栾管家穿房过院,那些护院保镖,见是大管家,都纷纷见礼或视
若无人。
很快,主奴四人来到四姨娘住的" 和春阁" ,孙家的见栾管家并不从前门进
入楼内,反而绕到此阁后房,取一把钥匙开了房门。这里虽是四姨娘居所,但孙
家的只见此门常年紧锁,只当是库房之类,并不知到其中另有用处。
孙家母女跟着栾二进得门来,上得二楼,只见房内桌椅书架,一切如常,只
是东墙一张锦帐大床,墙上挂一幅巨大山水,正觉得奇怪,只听得栾二吩咐,"
上床吧。"
? ? 孙家的和二女心中一颤,莫不是管家想在这里玩弄她们。但又不敢违抗主人
,只能期期挨挨的去鞋上床,母女三人同侍一人,多少让三女十分顾忌。
? ? 却见栾二并未动她们,不知在哪搬按了一下,那副巨画缓缓挪开,立即隔房
里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这时,栾管家附耳过来,在孙家的耳边道," 看到什么都不可作声,仔细学
着,你们奶奶是如何伺候的。"
? ? 孙家的点头,也好奇的向墙上望去,只见画后墙上现出三尺见方的一处空洞
,之后是一帐薄如蚕翼的淡红薄纱帐,前面再是一幅屏风,也同样薄可见物。
? ? 屏风前正是张家小姐翠兰的卧房,白日里孙家的常去常往的的所在,却万不
成想这屏风背后另有干坤。虽隔着一帐一屏风,依稀可见隔壁房内物景。孙家的
和莹儿二女向对面看去,只看了一眼,就都羞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
只见,张翠兰房里春色满堂。一张八仙桌上放着精致的酒菜。大老爷何金虎
浑身只着内衣敞胸露体,大马金刀的座在大椅上,一只手搂着一个赤着身子的美
貌丫头,喝着女人递到嘴边的美酒。旁边还跪着另一个只着了一件小肚兜的丫头
,双手举过头一个大托盘,里面瞧不清放着什么物件。
而她们的大小姐张翠兰,正全身一丝不挂跪趴在何老爷双腿间,双手被一道
红绫缚在身后,娇艳的脸孔正埋在老爷跨下,臻首轻摇,玉唇轻张吞吐着何金虎
的阳物。丰润圆满的白臀高高撅起,隐隐看到臀间阴户秘处,后庭菊花若隐若现
。
? ? 一对白玉般的嫩乳,在胸口随着女人的动作轻轻摇摆。乳上两点淡红的突起
上,却夹着两枚金制小巧的乳夹。使得两个乳头更加充血红胀。
何大老爷舒服的一只脚放在张翠兰雪白的玉腿上,另一只脚大呲呲放肆的踩
在女人的香肩上,享受着美人香唇吹萧的服侍。
更为可怕的是,何老爷另一只手里竟然拿着一只黑亮的软鞭,时不时在张翠
兰动人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下去,留下一道艳红的鞭痕。女人吃痛,惨哼一声,娇
躯轻抖,却半点也不敢躲闪,依旧高撅着雪臀应承着。嘴里更是不敢稍停,吮吸
轻舔,把那何老爷紫红粗大爆着青筋的阳物舔得发亮。
何老爷满意的吃下了怀里丫头递到嘴边的一个虾球,用鞭指点着跨下的张小
姐,笑道,
? ? " 你这流精儿的贱母狗,进我门来不过区区两天,什么时候就学会了这套伺
候爷的本事。到比城里" 漂香院" 的红牌技艺还好。再给爷来两下深的,让爷快
活快活。"
? ? 张翠兰听了,陪着笑脸回道:" 那还不是老爷调教的好。"
说罢张开小嘴,用力吞咽老爷的阳物,让那硕大的鸡八深插入自己的咽喉。
并用喉中嫩肉夹了几下老爷的龟头。忍了片刻后吐将出来,香唌在阳物上挂起一
条细丝,微喘了一下,又急忙把阳物再次吞入。
接连几次,只闷得脸孔红涨,酥胸起伏,娇喘不停。何老爷却是舒服得叫了
出来,手中皮鞭挥得飞快,在张翠兰的白臀上又狠抽了两记。不知道是对妇人服
侍的好奖赏,还是激动中为增加快感的动作。
? ? 痛得那张三小姐连怕吐出阳物,陪着笑脸,撒娇道:" 老爷轻点打奴的屁股
呀,您看都把奴家的臀都抽肿了。待会儿还要陪老爷唱" 后庭花" 呢。老爷一点
不懂怜惜奴家。"说罢又埋首把何金虎的阳物含入口内。
" 你这贱货就不懂了,爷我是怜惜你才抽你的。打肿的屁股老爷我才最爱捅
弄,不信你私下去问二娘,三娘,她们每夜求着爷我去抽呢。这几日宿在你这里
,那边楼里的不知道飞了多少干醋。"
? ? " 哦,是贱妾不知老爷还有这种喜好,那就请老爷恣意的怜惜奴家吧。" 说
着,张翠兰雪臀高举,更显出白肉上红痕累累,刺目艳丽。
? ? " 哼,爷等不得了。这就到桌上趴着,爷要玩你的后庭了。"
? ? 张翠兰口中应是。艰难的站起身来,双腿微分,趴伏在桌上,白嫩的屁股自
然突显了出来。只是被夹得双乳碰触到桌面,痛得她一阵颤抖,身上光滑的肌肤
,泛起点点涟旖。此女轻咬银牙,缚在背后的玉手轻探,拢住雪股,用力分开,
露出粉嫩的菊花肛洞。口中念道," 请爷宠幸贱奴的后庭,贱奴后菊初尝雨露,
请爷怜惜则个。"
何金虎可不去理张翠兰的感受,推开怀里的丫头,一把攥住张翠兰的发髻,
拉得美人俏脸上扬,把紫红粗涨的阳物顶在那泛着一纹纹褶皱的臀孔上,勐得向
前一挺身。
? ? " 啊……!" 张翠兰一声惨叫,痛得她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 ? 忙开口求饶道," 痛……痛死奴儿了!爷……求您轻点……这后庭不比前面
,奴受不得爷肆意鞭挞,求爷怜惜吧!!"
? ? 何金虎欲火上脑,一边欣赏着身下阳物捅入的屁股,一边听着美人的惨叫,
不管不顾的狠抽勐送。只见,那臀后菊肛被阳物撑得涨起,边缘的褶皱早已不见
,丝丝血痕在肉孔上浮现。痛得颤抖的屁股痉挛着,却不敢有丝毫的闪躲,一下
一下挨着鸡八的插入。何金虎心下快意,哈哈狂笑,动作更加粗暴。
" 啊……疼啊……爷搞死奴家了……饶了奴家吧……爷这是要奴家的命啊
……"
? ? " 闭嘴,你这骚货。你生来就是给爷快活的,爷就是要看着你痛苦才爽快。
怎么着你敢阻了爷的性子"
张翠兰这才知道,她的这位相公主人就是喜欢看自己被干得死去活来才能在
其中找到快乐,不由感叹自己命苦。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曲意奉迎,否则不知道这
禽兽般的老爷会作出什么可怕的事来。只得苦忍着回道:
" 贱妾不敢阻了爷的乐儿,啊~ !奴儿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啊~ !就
是被爷操干死了,奴儿也是愿意的。啊……!痛死奴儿了!"
张翠兰一下一下承受着何金虎的捅弄,不知不觉中已是一身香汗,给本就柔
滑的肌肤上添了几分光泽。
" 算你明白事理,不过你不会死的。爷还没玩够你这一身贱肉,怎么舍得你
就这样死了。以后记得,在爷玩你的时候,要求爷作贱你,蹂躏你的身子,这样
爷才能尽兴,明白吗"
? ? " 是,爷尽管玩奴儿,贱奴儿一定努力巴结。" 随着刚破菊的痛苦渐渐过去
,张翠兰也觉得适应了些那粗烫的家伙在自己后庭的进出。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
能挨过这阵,却听何金虎吩咐旁边丫头。
" 你,去把托盘里的竹尺拿过来。" 张翠兰当然知道那竹尺是作什么用的,
连忙回头哀怨的看了男人一眼,道:" 老爷,这桌上硬得很,还是让贱妾到床上
服侍老爷吧。"
何金虎见妇人香腮汗泪,一副娇艳可怜的模样,在女人的肉臀上拍了一巴掌,
拔出女人屁股中的阳物,随手也把捆着妇人手的红绫解了,吩咐道:" 也好,去
榻上就用昨晚教你贱母狗的姿势。"
? ? " 是。"
张翠兰可算得到短暂缓冲一下的时机,立起身来,用手帕擦拭了下身后菊肛
,上面几缕血痕,却不敢作声,悄悄掩了。然后又把那三尺红绫咬在口中,上得
榻,翻身趴伏好身子,玉臀轻摇,回头妩媚的看了一眼老爷,眼中尽是春意。
何金虎见其娇态,心痒难搔,手持竹尺走到榻前,毫不留情得在妇人翘起的
屁股上抽了一尺。
" 啪" 的一声脆响,一道红痕在白嫩的臀肉上由浅变深,红红得留在上面。
" 恩……!" 女人娇哼了一声,声音里却充满了痛苦的诱惑。
何金虎又在女人下阴秘处捞了一把,滑腻入骨,放在嘴旁轻舔了下,道:"
你这浪货都湿成什么样了,方才不是说痛得厉害吗"
" 嗯……!" 女人羞得俏脸菲红,撒娇的轻吟了声把脸埋在一双藕臂中,再
不肯擡起头来。
何老爷哈哈一笑,上得榻来,骑在女人屁股上,把个硬停的阳物往股缝中一
送。自有女人小手把它送入股内后庭。
何金虎这次再无顾忌,一手拉住女人口内红绫,让女人臻首扬起,一面大抽
大插,根根到底,下下着肉。小腹撞在妇人臀上啪啪作响,他又嫌不够刺激,手
中竹尺在美妇圆臀上急风骤雨般抽打个不停。直打得张小姐不断紧缩身体,那肛
中的嫩肉不时的紧勒住他的阳物,更增快感。
张翠兰娇哼不断,一边挨操,一边挨打,双乳急晃,玉臀耸动,不断的讨好
着在她身上施虐的老爷。
何老爷爽了一阵菊花,抽出阳物,狠狠入女子的早已湿润的下阴,扔掉尺子,
手探到前面妇人柔软的乳上,肆意的捏揉,掐弄。
张小姐在男人粗暴的操弄下也渐渐苦尽甘来,俏脸潮红,娇喘阵阵,淫声浪
语不绝与耳。
" 老爷今晚真威勐,肏得贱妾好湿了。下面麻死了……啊……老爷,你把贱
妾的那里弄痛了……贱妾的乳啊……都让爷给捏碎了……爷你好狠的心啊……!
"
??何金虎见妇人越说越浪,不由得性起,骂道:" 什么老爷叫爹爹,你也不是
什么贱妾,你就是爷的贱母狗,只配让爷肏的小骚母狗。"
? ? " 哎……呀……爹爹说得对,奴儿就是条爷买的母狗,每天都让爷肏的母狗
。啊……呀……啊……爹爹捅得太深了……饶了奴儿吧……"
? ? " 看你这副骚浪的样,说吧,让爷怎么惩罚你。" 张翠兰媚眼如丝的回头看
了眼身后的男人,顺着主人的意思,腻声道:
? ? " 奴儿天生淫浪,下贱无比,需要爹爹重重惩罚,给贱奴儿上刑,否则定会
出去招蜂引蝶,勾引男人,败坏门风。"
? ? " 你还敢勾引男人" 何金虎一边勐肏女人阴穴,一边擡手给了张翠兰两记
耳光。
" 啊~ !啊~ !谢爹爹教训!" 女人媚叫着挨了打,身子摇得更浪了" 来人
,把蜡烛拿来,给你家小姐收收淫性。".
两个丫寰早就知情识趣的跪在榻旁,看着老爷肏弄主母,已是身软酥麻,偷
偷在身上按摸不已,听得主子叫拿蜡烛,赶忙点起两支红蜡,送了过来。
何金虎接过蜡烛,却有意无意的向着栾云桥这面屏风扫了一眼。
孙家母女这副春宫景致何曾见过,早以软成一团。无论怎样没成想,自己家
中小姐在何家老爷面前,被象母狗一样淫弄。更无法想象那些淫词浪语,是从平
日端庄知礼的三小姐口中说出。
栾云桥看了片刻也掌不住,悄悄撩起孙家的后裙,褪下亵裤,露出雪白肥臀
,在那黑郁的股缝秘处掏弄狎玩,已是满手湿润。
孙家的被栾管家侵犯下体羞处,但碍于两个女儿在侧,见她二人初见人事,
看得入神。只得闷声不响,默默承受,只当若无其事。
当何老爷向他们这边扫了一眼的时候,栾云桥轻笑,附在孙家的耳旁轻声道
:" 老爷发现我们了,走吧,有我们在旁窥视,老爷尽不了兴的。"
? ? 孙家的一惊,悄声问道:" 爷你说老爷知道我们在此处" 栾云桥笑而不语
,只是擡手示意随他撤出此处。
孙家的才轻扯还在一边忘我偷窥的两个女儿,二女才如梦方醒的发现,身边
母亲下裳不整,不知道被猥亵了多久。
莹儿不忍得轻喊了声," 娘……" 未待再言,就被母亲捂住了嘴。
栾大管家示意,三女跟他离开此地。女人们早就身软骨酥,强撑着下了床。
默默的跟着栾二回到西风楼。
进得房内,发现绣儿两个丫头已经回房休息了,而厅内除了桌上的茶水点心
,还留了一张五尺长春凳置于厅中。旁边椅子上一个大托盘,里面整起摆着板子
,篾条,绳索,皮鞭……就连刚刚在张小姐乳上的那种金制乳夹子,也摆了三副
。
孙家的进得门来见得这些物件不由得浑身一个冷战。看来这栾大管家和老爷
必是一个喜好,自己到也罢了。两个女儿还是含苞之身,就要承受此对待,不仅
替她们叹息命苦。
待得春铃关得楼门,房内就只剩下栾二和孙家的母女三人。
栾云桥看着不知所措的母女,冷冷的只说了两个字," 脱衣。"